上官肆弯腰抱起跪在地上的鹿卿卿,眼神中满是疼爱。
檀木尺被放到一边,她温柔抚摸着鹿卿卿的手,语气平缓。
“卿儿,那得听我的,不要随便跪着,有我在,你大可以一往无前。”
鹿卿卿抬眼深情望去,眸中爱意满满,心里暖暖。
“那……我要是干了坏事,你咋办?”
她有些不太确定的说着,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毕竟她知道,上官肆的底线其实很简单,不过一个她。
漫漫长路,仙途漫长,时间在无穷无尽的改变,可是她上官肆的执念,却在其中越陷越深。
苍生这么大,有人让她难堪,有人愿意不计后果替她解围,有人替她撑腰,爱她的人,永远知道应该如何爱她!
鹿卿卿心里明白,更清楚,她才是这位帝尊的底线。
上官肆愿意无条件护着她,哪怕她犯下不可饶恕的错,鹿卿卿也不受到什么伤害,那最后的代价绝对不会落在她的身上。
正因为这样,她现在莫名害怕起来。
总觉得需要什么来约束自己。
她在心里默念,希望这个念想是错误的。
“阿肆……给我立个规矩,我害怕心底的那个想法成真,我愿受制于你。”
上官肆那副神情,鹿卿卿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神色淡淡地,似乎是听进去了,又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搞得鹿卿卿心底很是不宁。
正欲,跪回去。
上官肆一个大掌稳稳抓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语气认真。
“确定吗?”
“确定以及肯定。”
她的声音暗含无限柔情,又带着一丝懒散的冰冷。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凡是你所要,我都没有任何办法拒绝。如果这样的办法,能让你心底少一份不安,那我愿意去做,我最后提醒一下,你真的不后悔吗?”
鹿卿卿抬头,与她侧目而视,眼神坚定。
上官肆重新拿起檀木尺,眼神中透露着担忧,指尖滑过留下一滴血,滴在檀木尺上。
檀木尺发出阵阵白光,可在上官肆手中随意变大变小。
若是那般,得先契约。
鹿卿卿同样指尖划过,取一滴血,两滴血汇在一起,形成特殊的联系。
这道联系,以上官肆为主。
她拿着檀木尺,轻轻敲了敲鹿卿卿的手。
轻声提醒道:“二十,打手,罚完就把你那些不好心思收一收。”
鹿卿卿撅着嘴,心里很是难过,啥叫不好的心思,她顿时非常不乐意,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什么叫不好的心思,我不好的心思不都是对你吗?哼~”
不情不愿的伸出右手,在上官肆面前晃悠。
上官肆看着坐在自己腿上摇摇晃晃的某人,脸色温和。
“卿儿心底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上官肆难得板正个脸,凶巴巴说着:“伸直!”
“阿肆,你凶我?”
鹿卿卿手掌刚刚伸直,一尺毫不留情,连着几下狠狠地打下去。
上官肆打的又快又狠,还很准,几下叠加在一起,鹿卿卿粉嫩的小手,瞬间涨起一道红印。
疼痛险些让鹿卿卿收回手掌,她还是忍住收回手掌的心思。
上官肆提醒道:“卿儿,你要是收回,之前的一切我可不作数了。”
“阿肆,你怎么能这样?”
鹿卿卿紧紧闭着眼,不看檀木尺,眼不见为净,转移注意力。
可是上官肆就不愿意了。
“眼睛睁开!你不看,我也不算。”
鹿卿卿无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掌,是如何一步步变得红肿的。
以前没有用过檀木尺,鹿卿卿也没有想到,这檀木尺,打人真疼!
此刻,她脑子里同样只有疼这个字。
要不是她看着,她都以为破皮了呢?不然为什么这么疼。
上官肆刚刚的说辞,让她连求饶都不敢,紧紧绷紧神经,防止把手掌收回来。
第七尺落下,错开之前那个血印。
鹿卿卿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样子很是委屈。
可是她又不敢表现,这二十尺是她自己讨的。
上官肆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