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看着天幕美术馆,成为这些富豪争名逐利的垫脚石。
姜梨看得出来,宋馆长不愿意。
她上辈子被人压迫,重生后自己竟然也在压迫别人。
姜梨扯了扯原赫之的袖子,小声说:“要不算了,展厅多得是,天幕美术馆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它呢。”
原赫之拧眉,这个时候打退堂鼓,确定不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我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如果你放弃天幕美术馆,下次陪你交涉的会是我秘书,我不会再管这件事。”
他好像一个严厉的大爹,在吓唬家里的幺儿。
姜梨十根细白的手指绞紧,不敢看原赫之凌厉的眼神,她突然站起身,声音细弱又坚定:“就这样吧,我去卫生间。”
他爱管管,不管拉倒。
原赫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沉着冷静的面容下似乎埋着雷,稍有不慎就会爆发。
宋馆长擦了擦汗,尽量降低存在感,生怕原赫之的怒火烧到自己。
原赫之几不可闻地叹口气,能拿她怎么办,娇气的没边,都敢当众甩他面子。
他给原三打了一个电话,“把东西拿上来。”
原三:“是!”
宋馆长竖起耳朵,心中好奇,要把什么东西拿上来。一箱子钱,还是一箱子黄金?
无论是什么,他都不会松口,文人风骨不能丢,钱财乃身外之物!
原三敲了敲门,捧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走了进来。
咦,少夫人怎么不在?
原赫之打开盒子,颇为珍惜地展开里面的宣纸,“宋馆长,看看吧。”
宋馆长戴上眼镜,仔仔细细看了好几分钟,不敢置信道:“这是原太太写得?”
原赫之:“我亲眼看着她写得。”
宋馆长立马换上了一副恭维的嘴脸,“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尊夫人完全有实力在天幕美术馆举办书法作品展,这是我们的荣幸。您有这幅字在手,何苦用支票砸我,有这幅字就够了,去哪个展览馆都够格。”
原三挺起胸膛,与有荣焉。
站在包厢门口的姜梨一脸懵,你们趁着我去洗手间,对宋馆长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