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清贵端正的原大少,喜欢声音甜、爱撒娇的小妖精。
身躯高大的男人停住脚步,妻子因为思念他出现了幻觉,听起来有点可怜,他应该安慰妻子。
但原赫之的理智一点点崩溃,呼出的气息又浊又重,想要摁着怀里的娇气包,做一遍梦里的事。
“想我想的出现了幻觉?”嘶哑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姜梨还不知道自己在他脑海翻来覆去死了好几次,细白的手臂勾着他脖子,红润润的小嘴哼唧:“这次你出差很久,我都要害相思病了,你要赔我。”
“你想要什么赔偿?”
原赫之在她额头和发间落下一吻,这种程度的亲昵姜梨不抗拒,乖乖等他亲好后,姜梨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姜梨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眼里迸发出精光。
“我听王叔说,家里库房有古代皇帝用的徽墨,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原赫之牵着她的手,“只是看看,你随时都可以看,没有必要特意跟我说,你想要徽墨?”
丈夫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姜梨恃醉行凶,娇气地嘟着嘴巴:“你的老婆没有用过好东西,用过最好的墨条,也不过是素墨。”
“你尽情嘲笑她吧,反正她从小离开了爸爸妈妈,没人疼没人爱…日后出现一个对她好的黄毛,她就跟着人家跑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她的眼睛有开关吗,怎么眼泪说掉就掉。
原赫之轻叹一声,掏出西裤口袋里的素色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
“没说不给你……”
不等原赫之的话说完,姜梨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把他后面的条件全部堵了回去。
原赫之搂着她不安分的腰肢,在月光下安安静静接吻,直到姜梨痛呼一声,才结束这个酒香气十足的热吻。
姜梨有点微醺,没有完全醉,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从库房取出一块极品徽墨后,姜梨双手捧着送进了自己的小书房,还把原赫之赶出去,不让他知道藏徽墨的地方。
原赫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莫名其妙很听她的话,站在外面等。
不知道有什么好藏得,小书房的监控拍得一清二楚,但她好像还不知道小书房安装了监控…
原赫之垂眸,看了一眼明显异常的某处,躁动的青春期后,他就没有这么失礼过。
结婚两个月了,他和小梨涡也算是有了一点感情基础,夫妻关系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姜梨从小书房出来后,说她要先洗澡。
原赫之走进浴室,给她放了洗澡水,顺便看了看她膝盖结痂的伤口。
考虑到她喝了酒的缘故,他说:“只准泡十五分钟,如果你十五分钟后没出来,我会进来抱你。”
姜梨:“十五分钟都不够洗头发。”
什么嘛,原赫之是洁癖,难道她就不是了?
女孩子洗澡+深度护肤,怎么也要半个小时。
原赫之:“那就先站着洗完头发,再泡澡。”
姜梨妥协了,并且急急忙忙把他推离浴室。
因为原赫之的眼神不对劲,直勾勾盯着她,有种攥紧猎物的狠劲儿。
原赫之在对面的次卧,快速冲了一个凉水澡。
回到主卧后,收拾凌乱的床头柜,以及姜梨随意搭在垃圾篓的睡裙。
洁癖深重的某人心想,他出差一周多,她能卧室维持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原赫之打扫完房间,一身腱子肉蕴着使不完得劲儿,精力旺盛的可怕。
高大的男人端正地坐在床边,一本正经的在期待着什么美味,但是这道美味还在浴室里拾掇。
他刚刚坐下,又立马站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太严肃紧张了,想要回到平日里游刃有余的状态。
但只要一看浴室门,原赫之就口干舌燥,像个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
他转身走进了衣帽间,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系着粉色蝴蝶结的黑色箱子,特意被谁藏在了隐秘的角落里。
封建大爹的掌控欲作祟,原赫之不希望姜梨有秘密瞒着他,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拆开蝴蝶结,掀开了黑色箱子。
满满一箱子的计生用品,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各种味道,一点点挑战原赫之传统保守的认知。
在姜梨偷偷掀开被子看他腹肌的那个早晨,他就知道姜梨有一点点好色。
没想到她已经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