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从白皙变得粉嫩,整个人像一枚煮熟的虾子。
好半天,她才软着哽咽的声音反驳,“我没有,我不舒服的时候顶多绞一下腿,没有用指甲挠过你!”
原赫之挑眉,他不喜欢打机锋,这也跟他内敛深沉的性格不符。
男人结实的腱子肉紧绷,挺拔高大的身躯压着姜梨,朝一个地方猛亲猛嘬。
姜梨泪眼朦胧,贝齿咬着攥紧的拳头,因为刺激过头了,眼尾洇着一抹软红,夹杂着欢悦的泪珠打湿了枕头。
今天他亲得太狠了,姜梨连绞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始作俑者蹙眉,深邃漆黑的眸子写满了不悦。
今晚肩背没有又疼又麻的刺挠感,原赫之感觉不得劲,而且她为什么连腿都不绞了?
原赫之声音沙哑,“宝宝,我亲得你不舒服吗?”
姜梨眼泪流得更凶了,原赫之这个坏男人他只在床上喊宝宝,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姜梨的身体都会热情的回应他。
“舒,舒服。”
“哭得怎么惨,再亲一会儿好吗,绞一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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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醒得特别早,趴着原赫之的肩膀左看右看,满意道:“我没有挠过你吧,你还冤枉我!”
原赫之穿好白衬衫,修长的手指系着贝母扣,就着这个姿势弯腰,亲了一口她的小梨涡。
冷淡的眼神情绪不高,大概是刚刚起床的缘故,没有心思跟她争执这个问题。
姜梨:“我今天不能跟你去公司,我要和王叔把家里的玻璃花房拾掇干净,再应聘一个有经验的花匠辅助我,咱们家的花房就可以开张啦!”
母亲活着的时候,玻璃花房一年四季都绽放着鲜花,他虽然动过心思,但一直没有腾出手实施。
原赫之:“不要让自己太辛苦。”
姜梨:“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叫辛苦。”
原赫之无意识地抿了一下干涩的唇,不知想起了什么香艳滋润的画面,对她的话表示高度赞同。
“确实,做自己想做的事,一点都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