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要亲亲。”姜梨舒服甜腻的声音指挥着原赫之。
地位尊崇的男人意外地听话,往下亲。
他的黑色睡袍带子牢牢系着,但睡袍已经变得松散,露出结实宽厚的胸肌。
因为出汗的缘故,原赫之身体变得有些烫,姜梨难耐的动弹了一下细腰,因为握着细腰的那双大手也变得湿润烫热。
晚安吻嘛,原赫之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姜梨闭着眼睛享受,哪里不舒服了就直接告诉他。
不知道原赫之亲了多久,姜梨舒服的泪眼婆娑。
她觉得时间很晚了,想要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点缀着几朵小梅花的手臂软绵无力,连去够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主动权看似在姜梨手中,但谁都心知肚明,是原赫之甘心让渡权利。
他若是不愿意结束晚安吻,姜梨再怎么哭泣求饶都没用。
姜梨没轻没重地挠了一下原赫之的肩膀,手指软绵细白,涂了勃艮第红的指甲却很有力气,在他结实油润的肩膀挠出了两道鲜艳的痕迹。
她细声嘤咛,想要跟老公接吻,原赫之喝水漱口,俯身吻住她柔软香甜的唇瓣。
“晚安吻很久了,老公你累不累,我们早点休息吧!”
姜梨哄着原赫之结束今天的晚安吻,他今晚吻得很慢很缱绻,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大脑清醒肯定会察觉出异常,但是她现在被原赫之吻得晕乎乎,笑得又甜又媚,撒娇求饶在原赫之看来都是勾引。
他用牙齿咬开了计生用品,低哑磁性的声音安抚姜梨,“别怕,一切都交给我。”
这句话原赫之以前也说过,那次姜梨直接被他吻得晕了过去,不是累得,是缺氧。
姜梨翘长的睫毛被泪水粘得一簇簇,拿起原赫之扔下的包装,软着声问:“这是什么?”
原赫之指腹摩挲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宝贝,谢谢你今晚过来,一切交给我好吗,不会让你痛。”
姜梨还在研究手里的包装,“这是不是……唔。”
原赫之捂住她的嘴巴,凤目猩红欲念深重,他有点想疯了。
渐入佳境后,他根本没有办法兑现承诺,不让她痛、一切以她的感受为先,因为他完全失控了。
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超出他认知的巨大快感面前,土崩瓦解,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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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睁开眼睛后,只觉得身体被人捶打过一遍,现在是晚上,因为她看到了月亮。
记忆一点一点复苏,她跟原赫之圆房了。
虽然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但也是她暗示在先,不能全怪他。
“渴——”姜梨发出的声音粗哑干涩,完全陌生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原赫之托着姜梨的脑袋,喂她喝了半杯温水,一言不发,默默守护在她身边。
像极了自然界中圈地行为的强大雄性,寸步不离守护着娇贵脆弱的雌性。
自从喝了龚大夫开得药方后,姜梨从来没觉得哪一天像现在这么虚弱难受,不是痛苦,而是身体被掏空的疲惫感。
姜梨侧目,真是稀奇啊,她居然能在原赫之的脸上看见歉意愧疚。
“我——”她接受了自己嗓子沙哑的事实,努力说:“我过来就是要跟你圆房的,结婚半年了不圆房我也没有安全感嘛,你昨晚太能折腾了,头次开荤我能理解。以后你不会再失控了对吧?”
就是要趁着原赫之内疚提要求,再羞耻也要讲清楚,她可不想次次‘瘫痪’。
原赫之没有急着回应她,而是问她饿不饿。
姜梨:“饿!”
原赫之温情脉脉地看着她,“厨房正在炖汤炒菜,很快我们就能吃饭了,要再喝一点水吗?”
姜梨傻眼了。
他避而不答是什么意思?
不重则不威,原赫之时时刻刻严于律己,如果他是贪欲重的男人,情妇早就组成两个足球队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她一句准话?
原赫之躲避她的眼神,假装收拾房间。
姜梨望着天花板,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原赫之不给她承诺,是因为他无法保证自己不失控。
那种陌生、刺激、完全超出认知的巨大快感,只想回想一下就能令原赫之疯狂。
触及姜梨委屈的眼神,原赫之立马半膝跪在床头,虔诚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磁性的声音呢喃:“对不起我昨晚有些失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