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休婚假,今天是他老婆生日,他还在忙工作?”
陆元修:“额,咱们继续玩,他一定能过来。”他在忙他老婆,玩得比咱们手里的扑克牌还要花!
原赫之偶尔跟朋友聚在一起玩牌消遣,他输赢的次数非常均衡,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在牌桌上也令人捉摸不透。
缺了原赫之总归是差点意思,原赫之参加的牌局,那叫一个纸醉金迷、血脉偾张!
摞成小山的筹码,相当于几家公司和几块宗地在牌桌上流通,谁能不眼馋眼红,个个都跟打了肾上腺素似的兴奋,输了发狂,赢了也要发狂。
但只有原赫之在的牌局,才有可能玩得这么大、玩得这么嗨。
这并非放纵堕落,跟原赫之成熟稳重的形象不冲突,即使是顶级自律的上位者,也需要偶尔放松一下。
于是大佬偶尔在牌桌上放松一下,就要重新定义纸醉金迷。
情事中断,原赫之想起自己遗漏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强硬压下欲望,眼神平缓从容。
“宝宝,你先去洗澡。”
“哦。”她感受到了原赫之有多能忍。
这都能忍,好可怕好自律一男的,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和事能令他失控吧!
姜梨洗完澡,吹干自己的头发,换上一条鹅黄色吊带连衣裙,只露了一点白白的肩膀和美背。
某位封建大爹蹙着眉头,他要绅士风度,要尊重老婆的穿衣自由,不能真的像一个古板爹地管教姜女士。
姜梨踩着一双鹅黄色高跟鞋,无名指是中指佩戴着两枚梵克雅宝,手机和卡放在爱马仕稀有皮手包里。
已经很晚了,简单打扮一下出门见朋友也不算失礼。
原赫之要带她去赌牌,她有点期待!
原赫之不是要教坏姜梨,而是防止姜梨日后被人教坏,他不如提早教她这些东西。
虽然都是教,但方法和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