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把自己养得细皮嫩肉,要是睡外面的床单会浑身痒痒,原赫之早就吩咐人,把总统套房的床单被褥换成家里常用的真丝。
原赫之给姜梨背部涂抹身体乳时,她就坐在原赫之怀里,细白的双腿微微勾着他的腰,抬头隐约可以看到他肩膀上的挠痕。
几乎每晚两人都要亲昵一番才能睡着,所以原赫之肩背的挠痕新鲜又热乎,他的背就没好过。
姜梨耳根子烫红,肉乎乎的身子在原赫之怀里害羞地扭捏,她长了一身雪白的软肉,伸手摸一把都是极致的享受。
围在原赫之腰间的浴巾散开,姜梨这才发现他没有穿内裤!
男人滚烫的体温、肌肤相亲的异样感,激得姜梨眼眸氤氲着水雾,她好没出息,这样蹭蹭就满足了。
姜梨喜欢在洗澡后喝半杯温水,水灵灵的脸颊白里透红,很像洗干净的水蜜桃,咬开会爆出甜蜜的汁水。
原赫之把身体乳丢在一边,他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揉过身体乳,又克己复礼地搓过她温软馨香的肌肤,他忽然想用手掌捂住口鼻嗅一嗅,因为那是姜梨身体的味道。
但人就在他怀里,他又何必舍近求远。
原赫之手掌捧着姜梨的小脑袋,接吻,两人缓缓倒在大床上,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完全可以覆盖住她。
他后背有两道被姜梨指甲挠破的痕迹,出汗的时候会有一点痒,仿佛在催促着他做点什么,让小野猫再挠一挠他发痒的后背。
姜梨荡漾着水波的眼眸温柔妩媚,手臂勾着原赫之的脖子轻声哼哼,她相信原赫之有分寸,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苛索无度、吃相凶残。
一顿饱和顿顿都能吃到肉,他这位高瞻远瞩的大资本家,应该能够分得清楚。
第一次她晕死过去,是因为她什么准备都没有,那种痛苦杂糅着欢悦的快感,也刷新了她的认知。
现在她有经验了,保管在合适的时候喊停,她舒舒服服的最重要,原赫之也会体贴她吧?
姜梨还是太嫩了,不够了解男人,初次开荤的男人恨不得夜夜要。
原赫之能忍,也是因为姜梨太娇气,又是卖嗲又是卖乖,哄得他不得不克制。
难得姜梨今晚这么主动,他不用再反反复复品味初夜,可以吃到新鲜热乎的小梨涡。
谁知敲门声不断。
蓝夫人不见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原赫之深呼吸一口气,给姜梨穿好衣服,再收拾好自己。
贵客不见了,他作为游轮主人确实有责任一起寻找。
姜梨听到‘蓝夫人不见了’,瞬间清醒,打开门问王叔:“蓝夫人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谢雅然亲自陪着她回去的。”
王叔:“是啊,蓝夫人第一次不见的时候,谢先生就找到我,要求游轮上的所有保安和服务生一起找人。但是现在蓝夫人又不见了,这次连张纸条都没留。”
姜梨突然感觉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像针扎。
原赫之连忙环住姜梨的腰身,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不舒服就在房里休息,你的身体也很重要。”
“我没事。”姜梨缓过来后,心慌意乱地说:“蓝夫人很美丽,但她气质是忧郁的,很多丢失孩子的母亲患有抑郁症,正常的时候看不出来,发病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老公,你一定要帮忙找蓝夫人,我怕她做傻事,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原赫之问王叔:“监控室没查到蓝夫人的位置吗?”
王叔:“监控室正在查,谢先生身边的两个保镖也过去帮忙了,能够动用的人手都在找蓝夫人。”
王叔话音落下,就看到谢步衡带着自己的保镖走了过来,头发凌乱的谢步衡看起来年轻许多,凶神恶煞的气质像地狱恶犬,白日里儒雅稳重的形象竟然只是伪装。
谢步衡:“我已经联系了几架直升机过来,把游轮附近的海域照明,我还需要更多的海上救援,我怀疑她跳海了。”
姜梨屏住了呼吸,心口越来越绞疼,好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
原赫之听到谢步衡的论断,也不再犹豫,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号码。
如果蓝郁溪真的坠入黑夜中的大海,请来再多的海上救援恐怕也没用。
但这话谁都不敢说。
谢步衡额角连着脖颈暴起一片青筋,他眼睛布满腥红的血丝,“谢谢。”
原赫之:“不客气,我也帮你找……”
他一转头,发现姜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