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保安的驱赶,白凝雨正寻思要不直接隐身进去得了,可自己已经要耗尽的灵力显然不支持她这么做。
白凝雨灵机一动,或许她可以这样……
想着她拿出手机翻找着,果然互联网时代还真是不错,不一会儿网页上就出现了张万森的照片。
万事万物虽不能凭空推演,但知其四柱或观其形貌对白凝雨来说足够了。
此人正官当令,印星生扶,功在华夏,有福泽相佑。
只是年轻时,为了国家参加了大大小小数百场战斗,身体上的创伤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久而久之成了顽疾。
原本病痛缠身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可观此一劫,就在一个病上。
既然不是要命的大病,那势必就是医治方面的问题。
“那个李鹤鸣进去多长时间了?”白凝雨语气严肃的问道。
原本看白凝雨没有离开,还想要驱赶的保安,此刻见她神色如此凝重,下意识的回答道:“大概一刻钟左右,怎么了?”
“来不及耽搁了,快让我进去,再晚张老爷子恐怕就真的没救了。”
白凝雨说的真切,可保安却不敢只凭她一句话就放她进去。
见保安还在犹豫,白凝雨道:“这样吧,你和张老爷子联系一下,说他的病只有我能治,若他今日不见我,那他恐怕会寿止于今日。”
听白凝雨这么说,保安也就不再犹豫,当即联系了张家,反正他就是个传话的,至于张家信不信,小姑娘如此行事的结果会如何,就不是他管的事了。
张家听到有人这么说,顿时觉得荒唐至极,圣医堂的牌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就连国家重要人物的治疗都是圣医堂负责的,求医者们如同过江锦鲤之多,可真正能求得医者的人不过尔尔。
如今竟有人口出狂言,挑衅圣医堂的权威,这是何其可笑!
客厅内,张万森老爷子坐于主位,听闻这件事倒是不预过多理会,毕竟自己年纪摆在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会因为这两句话就怎么样。
但张开立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的父亲,先是一惊,而后怒意丛生。
谁不知道张家能有如今的地位,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父亲张万森的威望在,而如今,竟然有人敢出言不逊的诅咒父亲,这至张家的脸面于何地!
况且底圣医堂的人在这,如果放任这件事,不给人家一个交代,倒显得自家藐视圣医堂,得罪了圣医堂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可就怕事有万一,于是张开立思量过后,当即让管家把白凝雨带过来,他倒要看看说出这番话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开立想着,若事情真如她所说的,那也就罢了,可若只是招摇撞骗或是别的什么,那正好就可以把她送到警局,处置了她,也算是给圣医堂一个交代。
李鹤鸣坐在张老爷子右侧,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心中却是一阵冷笑,对张开立的这一举动有些不满。
他可是圣医堂的大夫,医术方面自是不必多说,多少人请他看病都请不来。
这个张开立竟然因为一个无名小卒的话,来质疑自己,多少有些不识好歹,要知道,他只是冲着张万森和张少将的面子来的。
等他回到京都,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师父,以后张家也休想再请来圣医堂的大夫看病。
很快管家就带着白凝雨来到了客厅。
眼见白凝雨一副未满二十岁的年轻模样,张开立的脸色一黑,心中开始后悔自己叫她来的决定。
自己是生意人,遇事难免谨慎些,可如今一看,这完全就是多此一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对上圣医堂的大夫,这不是高下立见吗。
李鹤鸣在看到白凝雨的那一刹,心中仅有的一丝疑虑也消失无踪了,他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冷笑,眼中透露出嘲讽的意味。
他刚才还在想,若对方是个年岁大的老者,或许所言可信其一二,这也就是李鹤鸣刚刚没有表露出不满的原因。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只是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小丫头,呵,可笑至极!。
张老爷子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是没想到,说自己可能寿止今日的是个小姑娘。
张老爷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看着白凝雨,开口问道:“小姑娘,你这么空口白牙的说老夫今天可能会死,有什么依据?你可知道这么说的后果?”
白凝雨不卑不亢,很是认真的说道:“我刚刚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