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一下,可是她自己也没有加奶精和糖浆。”旁边的帮忙忙说话道。
“不是,浦田的裤兜里不是也发现奶精和糖浆吗?”三谷阳太说。
工藤新一解释道:“那是她在加入掺有毒药的冰块儿以后,发现杯子里放的不是咖啡而是可乐。她如果把那些放进去的话,浦田先生可能根本不会喝了。她会在话剧开始之前,才把饮料给你们拿了过去,为的就是希望饮料不要被退回去!”
“就算在喝的时候发现不对,体育馆灯一暗下去,去换个饮料来回一趟,也必须花费不少的时间。”工藤新一继续讲述道。
“而且,灯一暗下去,有话剧吸引浦田先生的注意力,浦田先生吃下去毒药的时候,很难发现问题的。”越水七槻汇报道。
“不是啊,那个掺着毒药的冰块儿,她是怎么带在身上到处走动的呢?”目暮警官问道。
“说到这个,我在高木警官到外面调查的时间,在洗手间前面的垃圾箱找到了这个。”工藤新一拿出了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瓶子,说,“只要往里面放几块儿干冰,就能将那些冰块儿保存住了。所以,鸿上小姐,你在将饮料送回来之后,就去了厕所来处理掉干冰,将瓶子丢弃。”
“工藤新一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有点儿名侦探的样子。”野田梦美一副求锤的模样,说,“但是,你别忘了,我跟浦田医生同样点的冰咖啡,而且都把两杯冰咖啡交给了三谷,并且让他把咖啡分给了大家,我又不知道会喝到哪一杯咖啡,搞不好会把我自己毒死的。”
“你只要往两杯饮料里面都下毒就可以了,无论浦田先生喝到哪一杯,都会吃到毒药的。”工藤新一说。
“怎么可能呢?她明明都把饮料杯里的东西全都喝光了。”目暮警官准确充当了捧哏的角色,说。
“只要在冰块儿融化之前尽快喝完饮料就没有问题了。”工藤新一直接将那枚硬币丢到了鸿上舞衣的帽子里的,解释道,“她尽快喝完饮料,假装嚼冰块的时候,将有毒冰块放入嘴中,然后丢进了自己的连帽衫帽子中,成功处理掉了毒药。”
郑华充当了一会捧哏,道:“不是,这样也太危险了吧,很容易接触到毒药,把自己送走的。”
“只要他足够小心,确保毒药不会融化就可以了。”工藤新一解释道。
服部平次走到鸿上舞衣的旁边,用手帕从帽子里拿出了那枚已经变得闪闪发亮的硬币,说:“你们看啊,这个十元硬币拿起来之后会闪闪发光,说明这个帽子曾经接触过氰化钾。”
“原来如此,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把毒药藏在帽子里呢?”目暮警官问道。
工藤新一解释道:“哦,这是因为……”
鸿上舞衣解释道:“因为外面下雨时,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我没有戴上帽子。所以你才怀疑我的吧?”
“没错,我是那时开始怀疑你的。你是为了避免氰化钾遇上水,发生化学反应,所以才不戴帽子的。”工藤新一肯定道,“当然,浦田先生车里的那个瓶子也是你放的吧?”
郑华吐槽道:“不过你这胆子够大的,敢把毒药直接放到帽子里,不怕出事儿啊?”
但是,三谷阳太显然不相信,问道:“舞衣,真的是你做的吗?”
“是,没错,的确是我杀了浦田医生,他的行为根本就没有资格当一个医生,”鸿上舞衣狠狠地说,“他为了自己要发表的理论,不惜开出错误的药品,致一位表现出呈自己理论反例的患者为死地。为的就是守住自己那个满嘴放屁的理论。”
鸿上舞衣一脸淡然地说:“其实,我能知道这件事儿,还是因为他在被彩子拒绝结婚以后,找我喝闷酒,当时不知道他是觉得后悔,还是太痛苦,才说了出来。”
“他说,像他这个,可以自由决定人生死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女孩儿耍得团团转!这个世界还真是因果报应啊!”鸿上舞衣沉声说。
“好了,我们到警局吧!”高木警官说。
目暮警官开始组织收拾现场,撤退到警局。
和叶吐槽道:“平次,我咋感觉你今天怎么成配角了?”
“我有什么办法,这里毕竟是东京,我自然不能抢工藤的风头啊!”服部平次说。
川崎俊郎说:“少爷,咱们撤?”
“保留必要的监视人员,其他人上车开会。”郑华说。
目暮警官说:“你这个小老弟分析案子起来,真是明快又犀利。”
工藤新一难得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