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认错啦,咋滴,难道你还不信吗?”
赵莹莹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娇嗔地回答道:“嘿嘿,哪能呢?俗话说得好呀,‘宰相肚里能撑船’嘛,我自然是选择原谅三弟咯。”说罢,她轻轻地拍了拍司徒飞的肩膀,表示不再计较此事。
听闻此言,大哥、二哥以及太后等人纷纷相视一笑,有人调侃道:“嚯,连‘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样的俗语都晓得啊,哈哈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现场之中,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就在此时,原本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等等”瞬间打破。众人惊愕之余,纷纷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出声之人竟是国主司徒玉龙。只见他神情肃穆,目光如炬地盯着司徒飞,缓声道:“虽说飞儿已认错,但率众举兵强闯县衙实乃大事。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旁的大哥与二哥见此情形,赶忙向三弟司徒飞暗中示意,轻声提醒他赶紧服软并顺从父皇的责罚。司徒飞心领神会,快步走到父皇司徒玉龙跟前,双膝跪地,低头言道:“父皇,儿臣此次的确大错特错,如今已是诚心悔过,深知自己犯下的过错,还望父皇降罪责罚,儿臣心甘情愿受罚!”
司徒玉龙凝视着跪在眼前的三子,沉思片刻后说道:“也罢,飞儿现今已然十七岁,那父皇便罚你于你的宫殿之中面壁思过整整一年,期间需身着粗布衣裳、食用素斋长达半年之久,并且每月扣除半数零花钱。待到你年满十八岁之时,再行决定究竟是辅佐你大哥治理国家,亦或是封王赐爵。”
司徒飞听闻此言,赶忙叩头谢恩道:“儿臣多谢父皇宽宏大量,儿臣定会铭记父皇教诲,绝不再犯同样之错!”言罢,司徒飞缓缓起身,恭顺地退至一旁。而在场众人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语半句。
随后,国主司徒玉龙目光缓缓移向一侧的杨荣,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杨荣,虽说你曾与当年的王子兴义结金兰、情同手足,但好在那次事件之中,念及你并未直接参与其中。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就是这次梅花案的主犯!朕对此实在是深感痛心疾首啊......”
就在国主话音未落之际,二皇子司徒睿忽然挺身而出,一脸恳切地求情道:“父皇息怒,请听儿臣一言。杨荣虽为主犯不假,但在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他却毫不犹豫地出手救下了莹莹。此等救命之恩,不可不记啊!还望父皇能够法外开恩,从轻发落于他!”
紧接着,县令吴用以及忠义侯之子赵飞等人见状,也纷纷快步上前,一同跪倒在地,齐声附和道:“国主明鉴,杨荣最终毕竟还是选择了救人一命,足见其良知未泯。恳请国主慈悲为怀,饶过他这一次吧!”一时间,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国主司徒玉龙眼见这般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对着司徒睿厉声呵斥道:“睿儿,如此多人和你一样为他求情,难不成你也在拉帮结派不成?”
只见司徒睿神色慌张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颤抖着声音焦急地解释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啊,请父皇明鉴呐!”
就在这时,少主和三弟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跪了下来,齐声说道:“父皇,二(弟)哥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这等有违纲纪之事,还望父皇明察呐!”
而另一边的赵莹莹等人听到此言,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哎呀,这下可糟了,我们原本只是想帮忙,没想到竟会让国主误会睿哥拉帮结派。可是,国主未免也太过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些吧!”想到此处,赵莹莹不禁眉头紧蹙,忧心忡忡。
紧接着,赵莹莹与县令吴用对视一眼后,双双站出来为司徒睿求情。赵莹莹言辞恳切地说道:“国主陛下,二殿下为人正直善良,平日里对待众人也是彬彬有礼,从未见其有过任何拉帮结派之举呀!还请国主明断是非。”县令吴用也赶忙附和道:“是啊,国主陛下,此事定有误会,二殿下绝不可能如此行事的。”
然而,就在众人纷纷为司徒睿辩解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后终于缓缓开口道:“皇儿啊,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二儿子吗?我的二孙子一向乖巧懂事,又怎会去做那拉帮结派的勾当呢?你呀,确实是过于敏感啦!”
听到太后这番话语,赵莹莹先是一愣,随即便在心中暗暗嘀咕起来,“咦?太后竟然说出了我刚刚想说的话!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不过,此刻的她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