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吴茯苓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另外一个念头,也就是昨天他心烦的原因。此刻,他不由得愣住了。
好在小叮当那温柔关切的询问声很快就把吴茯苓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他定了定神,微笑着回应了小叮当几句。接着,两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开始在街上闲逛起来,一路上聊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司徒睿正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县衙的卷宗室门前。他也是微微一愣,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决定走进去看一看。于是,他转头对身旁的郑大洋说道:“郑县令,麻烦你把门打开一下,我想进去瞧一瞧,了解一下咱们这里以前处理过的那些案件究竟是什么样的。”
郑大洋闻言,连忙点头应是,随即掏出钥匙打开了卷宗室的大门。
司徒睿迈步走进房间,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鼻而来。他环顾四周,只见屋内摆放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厚厚的卷宗。司徒睿信步走到其中一排书架前,随意抽出一本卷宗,然后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慢慢地翻阅起来……
此时此刻,司徒睿正坐在桌前翻阅着一叠厚厚的卷宗。当他翻到其中一卷时,一幅画卷从中滑落出来。他好奇地捡起这幅画像,轻轻将其展开。
只见那画像上绘着一个男子的面容,五官清晰可见。司徒睿凝视着画像中的人物,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将画像重新卷起,准备把它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然而,就在这时,司徒睿的眼睛猛地睁大,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愣住了。紧接着,他迅速地再次打开手中的卷宗,将里面的画像彻底展开,凑近仔细端详起来。
看着看着,司徒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愕之色:“小眼睛,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这……”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过头来,对着身旁的郑大洋急切地问道:“郑县令,你来看看,这画像是何人?”
郑大洋听到司徒睿的询问,连忙凑上前去,接过画像认真观察起来。可是,他盯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画上之人究竟是谁。
见此情形,司徒睿心头一阵恼火,刚想要发作,但转念一想,郑大洋是不久前才从外地调任到此地任职的官员,对于这些陈年旧案的卷宗自然不会太过留意。想到这里,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情绪。
稍作思考之后,司徒睿一把抓起桌上的画像,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朝着后堂奔去。而站在一旁、一脸疑惑不解的郑大洋见状,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也不敢怠慢,赶忙伸手关上卷宗门,紧紧跟随在司徒睿身后追了上去。
此刻,县衙后堂那宽敞而明亮的主厢房里,赵莹莹正端坐在一张精美的雕花梨木椅上,在绣娥的悉心协助下,全神贯注地学习着刺绣这门精妙绝伦的手艺。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映出一幅宁静而美好的画面。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只见司徒睿神色匆匆地跑进房间,嘴里还大声呼喊着:“莹莹,快别忙活啦,赶紧来瞧瞧是不是这个人!”
赵莹莹闻声停下手中的针线活,轻轻将刺绣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司徒睿略显狼狈的模样,接着又快速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站在司徒睿身旁一脸严肃的郑大洋之外,再无他人。于是,她不禁掩嘴轻笑起来,娇嗔道:“睿哥,你莫不是睡迷糊了吧?你身旁这位不正是郑大人嘛,我怎会不识得呢?”
司徒睿听了这话,急忙回过头去瞅了一眼郑大洋,然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卷画卷,并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呈现在赵莹莹面前,焦急地说道:“莹莹,我说的可不是他呀,而是这画中的人!”
赵莹莹见此情形,也不再打趣,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司徒睿跟前。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画像,一瞬不瞬,仿佛要透过纸张看穿画中人的真实面目一般。这时,司徒睿又开口补充道:“昨日你不是跟我说过,那个抓走你爹娘的可恶县令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而且还是一双小小的眼睛吗?快来仔细瞅瞅这幅画像,看是否与那人相符。”
过了一小会儿,就看到赵莹莹的嘴角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连带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她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地望着那幅画像说道:“对......对对......虽说我之前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这个人......但是,但是跟乡亲们所描述的模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话音刚落,她便情绪激动地抬起头,满脸急切地向司徒睿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