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方法哟。要是一时之间未能牢记于心,倒不妨时常取出来翻阅查看一番,天长日久之后,自然而然就能熟能生巧、运用自如啦!”
司徒睿和赵莹莹听闻此言后,先是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紧接着双双朝着赛华佗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诚挚的谢意。然而就在这时,赵莹莹心中暗自思忖起来:赛前辈如此宅心仁厚,光是口头上说声谢谢实在显得太过苍白无力、缺乏诚意了些。思来想去,她突然灵机一动,开口提议道:“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干脆直接把这大好河山拱手相让给前辈您如何?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此话一出,司徒睿和赛华佗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瞬间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赵莹莹,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得合不拢嘴。
就在此时,只见那赛华佗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结结巴巴地吞吐着话语:“这……这……我……不是……”然而,他的话语却像是被卡在喉咙里一般,怎么也无法完整清晰地表达出来。
一旁的司徒睿见状,立刻将目光转向了赵莹莹,并扯起嗓子高声喊道:“赵莹莹,你个败家……”可谁知,他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就突然瞥见赵莹莹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那凌厉的眼神仿佛一道寒光,瞬间让司徒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原本高昂的气势一下子烟消云散。于是,他只得放缓语速,轻声细语地说道:“我说莹莹啊,我可不是什么少主,更不是未来的国主,你怎能如此自作主张呢?”
面对司徒睿的质问,赵莹莹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一脸严肃地紧盯着他,同时用余光扫视了一下旁边的赛华佗。紧接着,她忽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哈哈哈,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啦,瞧把你们给紧张的!我怎么可能真的那样做呢?更何况,我和你还尚未拜堂成亲呢,所以呀,我的话哪能算数呢?要说这说话有分量、够权威的人呐,那还得数我们的睿哥你哟!”
听到这里,赛华佗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小心翼翼地抬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心中暗自思忖道:果真是名不虚传的“赵大胆”啊,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语竟然也能随口而出。好在得知她只是开玩笑之后,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司徒睿听完赵莹莹那番解释之后,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回应她才好。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莹莹啊,像这样大胆的话语,你日后还是最好不说为妙。毕竟隔墙有耳,如果不小心被旁人听了去,恐怕会给你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呢!”
赵莹莹闻听此言,娇嗔地拉起司徒睿的手臂晃了晃,嘴里嘟囔着应道:“哎呀,人家知道啦!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会乱说话了嘛!”说完还调皮地冲司徒睿眨了眨眼。
而另一边,在赛华佗成功医治完吴茯苓和小叮当之后,其余众人便纷纷散去,各自回房歇息去了。然而,司徒睿、赵莹莹,还有赵飞与郑大洋四人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一同来到了书房之中,准备共同商讨此次案件的相关事宜。此时,只见司徒睿面色凝重地看着在座的几人,缓缓开口说道:“今日所发生之事实在是太多太杂了,眼下咱们得好好梳理一番才行。”
赵莹莹眼波流转,轻轻接过话茬:“诸位且听我说,首先呀,我留意到小叮当的手上竟有着一道道细微的勒痕。这勒痕可不一般呐,它极为纤细,若只是寻常的绳索,决然不会留下如此精细的痕迹。要知道,在咱们这广袤的江湖之中,仅有那神秘莫测、令人闻风丧胆的‘盘龙丝’所造成的勒痕与之相符。如此一来,便引出一个疑问——那命丧于鬼林的小偷,其首级不正是被这‘盘龙丝’给生生割断的么?难道说,此事会与她有所关联?”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郑大洋忽然开口道:“依下官之见,此事十有八九便是她所为。其中缘由嘛,乃是下官在再度仔细端详二殿下所绘制的那些脚印之时,意外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下官发现这些脚印存在着重合之处,换句话说,这里竟然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脚印!”
司徒睿与赵莹莹闻言皆是一惊,赶忙伸手拿过那张脚印图,瞪大双眼仔仔细细地审视起来。然而,任凭他俩如何观察,始终未能瞧出其中的端倪所在。最终,还是郑大洋迈步走上前来,伸出手指着那两处明显不同的脚印,向二人耐心解释道:“二位请看此处……还有这边……”经过郑大洋这般指点迷津,司徒睿和赵莹莹这才如梦初醒,不禁齐声赞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