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面粉做的呀!”
郑大洋毕恭毕敬地拱手道歉:“下官招待不周,实在惭愧,还请二殿下和娘娘海涵。下官这就去将面粉妥善收好,绝不让殿下和娘娘受委屈。”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司徒睿突然眼前一亮,打断了郑大洋的话:“等等,你刚才说那是几年前的面粉?”
郑大洋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回答:“是啊,那些面粉存放已有些年头了,殿下觉得有何不妥吗?”
司徒睿皱着眉头沉吟片刻,然后说:“先将面粉放着,我总觉得其中有蹊跷,但一时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旁边的赵莹莹轻轻挥手,不以为然地说:“切,不就是几年前的面粉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话音刚落,东厢房那边就传来了阵阵吵闹之声。司徒睿放下筷子,起身走去查看究竟。片刻后,他来到了东厢房外,原来谭林已经醒来,却对菜品十分不满意,一个劲儿地摔杯子,还大声责骂下人。没过多久,那些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下人纷纷退了出来。
司徒睿见状,立刻示意旁边郑大洋,郑大洋心领神会地进屋安抚谭林的情绪,并对他说:“谭大人,您是朝廷内厂的要员,平时吃的都是宫廷里的珍馐美味,所以对这里的菜肴有所不满也是难免的。请您息怒,这些下人都是无心之失,还请不必放在心上。”
而在此时,司徒睿温文尔雅地安抚好惊慌失措的下人。那些下人见到二殿下亲自出面安抚,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们拱手感激向司徒睿答谢,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下。
待下人们都退下后,司徒睿转身回到了饭桌,继续享用他的晚餐。这时,赵瑞祥疑惑地看着他,好奇地问道:“姐夫,你为何不去安抚一下谭林呢?”
赵莹莹闻言,轻轻拍了拍赵瑞祥的脑袋,笑着责备道:“弟弟,你真是笨啊。你姐夫可是堂堂的二皇子,身份尊贵,而谭林只是内厂副指挥使,哪里需要二殿下亲自去安抚呢?再说了,这里不是还有县令郑大人吗?我们还是要保持一点架子,维护一下威严。”
赵瑞祥听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司徒睿见状,搂着赵莹莹的肩膀,深情地笑道:“知我者,莹莹也。”
赵飞等人见状,纷纷响起一阵戏谑的嘘声,捂着脸颊,调侃道:“吁,好酸啊,讨厌爱情酸臭味。”
随后,赵莹莹提及今天因为有那个紫裙女子的出现,导致他们未能继续勘察现场。她表示,明天一早,她要再去现场,用她独特的方法,让现场的血迹重新展现出来,以便他们能更清晰地了解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