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江妈妈便走了。
徒留正准备眼巴巴的问“昨天是谁把我送回房间”、“那个可恶的执事有没有看到我的原型他不会在心底里嘲笑我吧”、“有多少人一路上看着我被送回房间”……可惜因为手速太慢写不快老是被江妈妈打断的的沈晏清遗憾又落寞的看着房门关上。
他盘算着等自己嗓子好了,他立马就要问这几个问题。
次日天微亮,沈晏清记着江妈妈昨日与他说,要他和院子里的姑娘公子们一起学点东西的。他连累了江妈妈与他一起受罚,因此也要努力些为她争点光。
他起了个大早,出了房间门,发现外头连成排的屋子间间都正亮着灯。
江妈妈没有和他提过要他去哪儿上课,沈晏清想了一会儿,去了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这间屋子也亮着灯,他一敲,门就开了。
出来的是个长相清秀的男子,身形纤弱,一张脸尤其苍白,只有两瓣嘴唇有些颜色。修为看不出深浅,但应当比沈晏清厉害些。
这男子看着沈晏清,但不说话。沈晏清双手抱拳,自我介绍道:“在下雪青,就在你隔壁住着。”
虽说那执事说他原本叫什么并不重要以后就要叫他沈晏清,虽然沈晏清本来就是沈晏清,但沈晏清就要说自己叫雪青,他才不听那个变态的话。
沈晏清:“昨日江妈妈与我说,要我和你们一道学习,可她没说要我去哪儿学,我怕误了时辰,想着大家都一同在这里住着,应当是学一样的东西才对。所以想来问问。”
那男子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原来如此,想必你就是那位江妈妈新得来等调教好后要送与尊者的美人,进来说话吧。”
他房间的格局与沈晏清的房间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太一样些。沈晏清的房间很干净,除却吃饭喝茶的小桌,一张床,临窗的一把美人椅,还有一副挂画便再无其他。
进来这男子的房间,入目的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色的书册,与一些细软的红纱,这些红纱就挂在房梁上,有风的时候就会随风舞动。茶案上燃着香,闻起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