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料想到自己的下场。整个人拧巴着不肯起来,死死地扒着地。他的心再度紧张得砰砰跳起来,双肩与胸膛随着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那种害怕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但他的力气怎么也比不上明鸿,几乎是被半拖半提地被丢在了戏台子上:“没认错、没认错啊,是您要我错认的,我怎么认得出……是,是我错了,这次我一定听话。”
戏台上铺了玄青的平整地砖,此地从前看客往来间,穿着官黄舞服的美艳女子便在这戏台上神态妩媚地跳舞。
技艺精湛的匠人在四周涂过红漆的木栏上,再以漆雕画了颜色艳丽的飞鸟百花,做戏唱曲时,附在木栏上的飞鸟便随着戏子的歌声浮动起舞。红娟纸条招摇似幢幡。
那声音越是婉转动人,在法术作用下,鸟儿啼鸣纷飞,百花绽放,暗香浮动。被封禁之前,这里曾是南陵城一处盛景,名副其实的销魂窟。
人走空后,空荡荡的戏楼院门被人锁上。
沈晏清被丢在戏台的正中央,倒头仰望了片刻四方的天际后,他连忙茫然无措地朝着明鸿跪坐起身,一身黛蓝的衣襟凌乱半敞。
青丝披散,方才丢上来时繁冗的衣服被往上推了一截,露出一双瘦白的直腿,玉刻雕琢般的脚趾紧绷着贴在地砖上。
留意到明鸿仿佛带着刺般的目光,沈晏清笨拙地用衣服重新盖住。
他胆战心惊,但看明鸿没有再做下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他一直跪在这里认错。
于是犹豫了会儿,困惑地偷偷觑着眼去瞧明鸿的脸色。
粉白的脸上沁出冷汗,黏了几缕乌发贴在额角,他瞧不见自己现在的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只以为自己连亵衣都是将盘扣别到最顶上的,正在规矩的认错。
“我知道错了,您绕了我吧。”别的话他也说不出,只好颠三倒四的念着这几句,妄图叫明鸿怜悯他一下。
这怎么看都是不要命的勾|引。
明鸿蹲下身,面无表情地冲沈晏清伸出右手,沈晏清迟疑地想了想,伸出软|嫩的舌尖,乖巧的去舔明鸿的手指缝隙。
得寸进尺的仙君分出两根手指顺着他的舌头,探进口腔,里面湿|热|柔软。骨节分明、格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