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小声的嘀咕着,沈询发现不对劲便上前询问。
“两位小师傅有何疑问?”
“师傅说的好像不对,我们和明心一起出门采买时,经过平和坊她都是去西纺巷说回家看看。”
观主也疑惑起来,她笃信自己没有记错,还让人拿来了登记名册。
观主将名册给沈询看,“大人你看,的确是东纺巷。”
沈询看完名册,将手下分成两队,一队守住西纺巷,看到有可疑的生病的男子立马抓起来。
他带着另一队去东纺巷找明心的家人。
叶清欢和萧云起也跟着他来到了东纺巷,在明心的家门口等着。
明心的家人是靠纺织卖布为生,她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她的父母都两鬓发白,五六十岁了。
提到明心一脸愁容,不断叹气。
她的父母将她送到清云观的原因是她喜欢上西纺巷的一个男子柴庆书。
明心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是柴庆书三年前病逝,他就是个书生。
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明心总是将自己做活得来的钱给他。
这也就算了,没想到柴庆书半年前染了风寒,从此身体便不好了,基本上每天都只能在屋子里躺着。
明心每天都去给他做饭或是送吃食,她赚的钱不够便问父母要,不给她就偷。
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便打算给明心重新找个人家,想着明心嫁过去便能断了她对柴庆书的念想。
明心却以死相逼,情愿削发为尼,也不愿意嫁给别人。
二老一怒之下便将她送到了清云观。
二老将情况详细的告知了沈询,疑惑的问了问:“大人,你问这些,是我们的女儿出了什么事吗?”
沈询如实回答:“她死了,尸体还在清云观,待抓到此案的凶手,大理寺会将尸体送还给二位。”
他们如遭受晴天霹雷一般,呆滞在原地。
“怎么会呢?我的女儿!”
明心的母亲嘴里嘟囔着便因为过于伤心晕了过去。
明心的父亲强装镇定,扶起她,将沈询送走。
沈询临走前问到了柴庆书家的详细住址。
柴庆书正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
叶清欢给了沈询和萧云起一人一块面罩,让他们带上。
万一柴庆书的病具有传染性,谁得了都不会好受。
沈询带上之后便开始敲门,柴庆书艰难的起身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柴庆书被门口这么多官差吓了一跳,佯装镇定问道。
“大理寺办案。你是柴庆书?”
柴庆书茫然地点头。
“你可认识明心?”
柴庆书犹豫了一会,低垂着眼眸说道:“不认识。”
沈询斥声道:“想清楚了再回答。”
这男子怎么如此没有担当,沈询内心腹诽。
柴庆书眼神慌乱,连忙改口。
“认识,认识。”
“听说你和她是青梅竹马,交往甚密?”
沈询继续问道。
“是,但是自从她做了尼姑,我们就再也没有交往了。”
柴庆书还在说谎。
“哦?那前日夜晚清云观有人说看到你在清云观后门口,和明心拉拉扯扯你做何解释?”
“定是那人眼花看错了,大人你看我这副身子,如何深夜去清云观找明心。”
沈询盯着柴庆书,本来想将他诈出来,没想到他如此精明。
沈询正想派人将他抓回去慢慢审理。
叶清欢突然开口,“柴公子,可否让我们进去说话?”
柴庆书有些为难,萧云起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带着叶清欢将他从门内挤到一旁。
叶清欢找了个椅子坐下开始打量房间内的陈设。
房间物件摆放整齐,打扫的也很干净,柴庆书应该没有他说的那么虚弱。
“你们......我没有同意你们进来,快从我家出去。”
柴庆书因为生气,脸上出现血色。
“柴公子不愿,那本郡主出去便是,王爷你也太鲁莽了些。”
叶清欢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在夸萧云起干得好。
叶清欢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哎呀,我的耳环没了,应该是刚才王爷拉我进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蹭掉了,还麻烦王爷和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