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面目全非。”
唐俪辞笑了一声。
傅主梅问,“你笑什么?”
唐俪辞不答,过了一会儿,“他被折磨了三日,你被折磨了几日?”他含笑问,“钟凌烟死得惨绝人寰面目全非,那你呢?”
傅主梅全身枷锁刑具,血液在精钢镣铐上结了一层一层的黑痂。
紧贴着囚车铁壁的背上被精巧的划拉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唐俪辞看不见,但他听得到,傅主梅背上的伤口中有异物蠢蠢而动。
“他们把什么东西弄到了你背上?”唐俪辞问。
傅主梅犹豫了一下。
唐俪辞道,“说。”
傅主梅小声说,“我不知道。”
唐俪辞又笑了一声,他动了动手指,按了一下腹中的心,带血的手指在红衣上印下血痕,但却要在干涸后方才能显现。
“不怕。”他道,“不怕。”
不怕,不管是什么,我总是能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