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闹到了白鹭堂,玉奴也是有理的。”
“玉奴素日里伺候大郎君,对崔姐姐免不了会疏忽些,可崔姐姐尚不曾怪罪,梅蕊姐姐倒说玉奴拿乔了?”
“知道的,说梅蕊姐姐自作主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崔姐姐这个主母,容不下妾室通房呢。”
沈青棠杏眸微闪,自从出了花宴那事,崔媛可不敢对她如何,否则便是坐实了主母不慈的名声。
哪怕今儿她在这将梅蕊打得起不来,静兰院也顶多罚她个禁足。
再说了,崔媛不正愁没个由头洗清苛待妾室的乌糟名声么?只消能证明这个妾室跋扈、目中无人便可。
她如今叫人掌掴梅蕊,不正好遂了崔媛的意么?
梅蕊心下冷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蹄子,早晚有你哭的!
“若沈娘子不需要奴婢作陪,嫌奴婢脏了您的地儿,直说便是,何须动粗?”
“奴婢是大少夫人身边的人,不过事事以大少夫人为先罢了,倒叫沈娘子误会了。”
她面上一派委屈,捂着脸便出了香雪阁。
“娘子,叫她这般走了,大郎君和老夫人恐会误会您凶悍……”杏儿看不惯崔媛身边一切仆从,只觉她们个个都揣着心思要害沈青棠。
可打人打得爽了,却也担忧会坏了沈青棠的名声。
沈青棠慢悠悠地把玩妆台上的一只装花露的玉瓶儿,不咸不淡道:“放心好了,老夫人和大郎君却也不:()通房财大气粗,却被迫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