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善妒,爷有的是法子对付她。”
“你不必忧心这些,只管好好养大咱们的麟儿,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爷自会双手奉上。”
姎姎嗔他一眼,微恼道:“爷只当姎姎是个贪慕虚荣的?妾跟着您,只求共结连理双枝,有个知心人过日子罢了……”
“至于旁的,都是不打紧的……”
崔二爷忙哄着,伸手轻抚她的腹部:“是爷说错话了,姎姎别同爷一般见识可好?”
“那母老虎去了武安侯府,想来是得罪了人,昨儿爷便收到武安侯府的飞鸽传书,叫爷亲自去接人呢……”
“待她回来,爷定要叫她将那铺子吐出来给你……”
姎姎眉目间闪过一抹深思,近来她可收到不少财物,叫她只管放心同崔二夫人斗法。
难道崔二夫人得罪的,是上京城里的大人物?
呵,不管是谁,只要能叫她和她腹中孩儿一辈子锦绣富贵,她自当全力以赴。
……
沈青棠回了香雪阁,竟也不觉困顿,兴致勃勃地唤蓉娘寻了花样子来。
“再替我寻些布料和针线。”小娘子红颜绿鬓,倚靠在贵妃榻上,一手擎着花样册子瞧。
蓉娘大为纳罕:“娘子在闺中可也不曾动过针线……可是要做帕子?”
沈青棠粉面含羞,想起赵渊今儿在崔媛跟前维护她的话来,心情愉悦:“非也,我要做个香囊。”
权当……谢一谢他出言相帮的情谊好了。
蓉娘袖着手,板着脸道:“娘子曾说,做针线女工最为不值,有这功夫不如打算盘挣银子……”
杏儿闻言也来揶揄:“可不是,娘子还说,天底下得是多金贵的男儿,才配叫您动一下针线?”
“娘子也说过,若绣帕香囊能拢住男子的心,您便散尽千金……”
话未说完,便被沈青棠取了迎枕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