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俊朗,身材也……也很好……”小娘子撑着上半身,执拗地将距离再次拉近。
赵渊额角一跳,便知她要开始说一些虎、狼之词了,急急忙忙伸手捂了她的檀口。
可小娘子一挣,硬是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馋爷的身子……”
“想同爷生……唔……”
赵渊:……
他真是闹不明白了,江南那块地儿分明是鱼米富庶之乡,怎的养出来的小娘子这般欲、壑难填?
什么共寝啊,生子啊,馋身子啊……真真张口就来。
“可我知道,爷不愿意……”本欺身上前的小娘子,忽而神色黯然,规规矩矩地撤远了些。
赵渊听到那话里的哭腔,心里忍不住一酸,怔怔望着她。
“嬷嬷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赵渊垂了眸子,原来这些道理她都知晓。
“可爷就要疼宠旁人去了……”她垂着眸子,红着眼眶。
再不扭可就来不及了,她暗戳戳地想道。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余小娘子间或的抽泣声。
赵渊轻叹一口气,用指腹揩了揩她眼角的泪。
“不是同你说,来日方长吗?”怎的还急哭了。
纳妾都还是没影儿的事,哪怕崔媛将人塞来,他也懒怠看一眼。
沈青棠不理他,扶着长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玉奴失礼了……”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把泪,跌跌撞撞地便往门外走。
赵渊连忙站起来,伸手将人扶了,唯恐她一出门便栽到廊庑下去。
沈青棠:……啧,还真上赶着扶她走啊……
不解风情的男人。
他有心相送,她倒不乐意走了。
趁着酒意耍脾气似的,伸手去解他的革带。
许是伺候更衣伺候多了,那革带分外识眼色,她一碰,便自个儿松了暗扣。
沈青棠:算你识趣儿。
暗扣: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