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恼了。
“沈青棠,你再说一次,爷不介意当场办了你。”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沈青棠眼神懵懂,咬了咬樱唇:“什么叫……办了”
“……”
赵渊正恼怒着,想着是不是将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薄唇便冷不防覆上一片温软。
“这样”小娘子的藕臂勾着他的脖颈,稍稍退开些许。
有什么东西从下腹处热腾腾地窜起来,赵渊那双黑沉沉的鹰眸染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怀里的小娘子又软又香,中衣凌乱,露出素白的里衣,领口处还勾着一根朱红的细带,细带蜿蜒着滑到酥山的山脚。
温香软玉,不外如是。
“你再动一下,爷就……”
话未说完,小娘子又欺身过来,轻轻吮了一下他的唇角。
赵渊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了一瞬的空白。
“旁人都可以,偏就玉奴不可以么”小娘子见他不为所动,黯然地松了手,却被大掌用力地掐住了软腰。
再抬眸时,拥着她的郎君,喘息微重,眼尾已染了几分情、欲。
“旁人都不可以。”唯有你可以。
沈青棠并非全然醉了,将他这话听得真切,一时间忍不住脸红心跳,悸动不已。
寝屋的门窗被人粗暴地用内力合上,天青色的帷幔一层层落下来,遮掩了榻上纠缠的两道身影。
朱红色绣白梅的肚兜被人毫不留情地砸在帷幔上,素白的里衣早已不知去向。
秋夜寂静,屋子里只听得小娘子抽抽搭搭喊着疼,低沉的嗓音无奈又宠溺地哄了一夜。
“早知要疼的,还敢使了浑身解数来勾着爷……”
赵渊怕伤着她,可一下子被人挑起了火又实在难忍,一时进退不得,只好咬牙切齿道。
……
(编编说不许写酱酱酿酿twt)
……
蓉娘瞧着过了子时沈青棠还未回,又见观云居那头的老嬷嬷忙着提水、备洗漱的胰子,便知十有八九是成事了。
一时不知该欢喜还是该忧愁,袖着手在寝房里枯坐了小半宿,命杏儿备好药膏,才熄了灯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