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王。”
玲珑神色有几分癫狂,压低了声音对明月道:“若是侯夫人将姐姐抬了主母,妹妹我才会正正经经地敬一杯妾室茶呢。”
明月面上一红,嗔道:“净胡吣,咱们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做武安侯府的世子妃?”
玲珑一笑,将茶当做酒一饮而尽:“姐姐只管瞧着,那白氏,也得意不了多久。”
……
沈青棠躺在香雪阁的拔步床上,正由着沉梦按压着身上的穴位,蓉娘在一旁从容指导着。
“奴婢本还以为,您要在大郎君那儿再歪缠些时日呢,不成想今儿便回来折腾奴婢们了。”
蓉娘嘴上嗔怪着,面上却带着笑意:“回来了也好,女子初次落红,身子总免不了损些精、元,奴婢们替您按摩调养调养。”
沈青棠昨儿被赵渊折腾得浑身绵软,这会子被沉梦摆弄着,只觉身上的酸痛处愈发不安生。
小娘子只穿了件青荷色的肚兜,趴在枕上哼哼唧唧地喊疼:“调养身子不能从明儿再调养么?非得……”
非得挑她身子最不舒坦的时候。
蓉娘老神在在地指点沉梦换一处穴位,一壁回应道:“谁叫您昨儿喝醉了,没能叫大郎君克制些?”
“若是大郎君多心疼您一些,身上哪来这许多伤处?”
那些青紫的暧昧痕迹也便罢了,那一片白嫩的脊背上竟到处都是蹭伤刮伤,叫蓉娘十分心疼又生气。
武安侯府到底也是个侯爵之家,家里的大郎君用的床单和衾子竟然那般粗糙!
昨儿也亏得沈青棠饮了个半醉,不然生生受着那布料的揉搓,可怎么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