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即使想清楚这些，凌墨还是感觉很麻烦，所谓念头的强烈与否判断条件太模糊了，还有战斗的时候怎么可能三心二意。
虽然知道了方法，但是想要做到还是有些困难。
“哦？不错的猜想，已经对了七七八八了。不用惊讶，让我来帮你改正你的错误，不是念头是否要足够强烈，只要我想，你现在脑海所想的事情，我都能知道。”
听完凌墨顿时觉得有些头痛，在双方实力差不多时有一方能知道对方的想法，必然可以在战斗中占据各种上风。
“既然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那么该验证我的猜想了。”
“什么？”
凌墨再次拉远与卡律布狄斯的距离，防备着他出什么阴招。
但是下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凌墨心底涌出，他好似看见了千万人的求救，又好似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恐惧，绝望，又仿佛同时被千夫所指，委屈，愤怒。
这些情绪又被推动，将这些情绪又全部转化为最纯粹的杀意。
凌墨的心思开始被这些浓烈的杀意弥漫，让他好想手刃面前的所有活物。
“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你可真是不可多得的研究素材。杀吧，随你杀个痛快。”
卡律布狄斯挥挥手，无穷无尽的崩坏兽开始从废墟的缝隙钻出，就好似废墟之下连接着另一片区域，里面有着无穷无尽的崩坏兽。
凌墨不断克制着自己，想要将这些杀意刨除，但是却是杯水车薪，他大口喘着粗气，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
而一只崩坏兽发出一道常人听见就会发疯的特殊音波，将凌墨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吞没，杀意充满凌墨的脑海。
即使隔着盔甲也好似看见凌墨的双眼冒出了一道红光。
下一秒，面对下方数以万计的崩坏兽，凌墨就好似虎入羊群，仅仅降落地面就砸死几十只崩坏兽。
下一秒凌墨手化为龙爪，一爪掏入崩坏兽体内，血液溅得凌墨全身都是，可满脑子想着杀人的凌墨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又是一剑飞出，正中崩坏兽脑门，同时凌墨过去一拳将崩坏兽打得四分五裂。
凌墨的现在就好似一头野兽，所有能用来攻击的手段基本上都被他使用，但也仅仅是如野兽一般，完全不会力量的运用。
而那些崩坏兽的血液不知为何全部被凌墨吸收。
卡律布狄斯在离凌墨稍远的地方观察起来：
“杀意过剩时出手很辣但毫无技巧，意料之中的结果，那么进行实验的下个阶段。”
卡律布狄斯尝试收回那些杀意，转而灌注其它情绪，但是很快就发现不对。
不仅无法再收回和灌注其它情绪，反而凌墨不断增长的杀意差点也将他给淹没，幸亏他及时斩断了与奇幻驱动书的联系。
“好像……有点过头了……”
这时凌墨突然注意到了他，立马朝他杀了过来，不过却被很轻松地躲了过去。
扑空的凌墨理都没理卡律布狄斯，接着杀向离他最近的崩坏兽。
凌墨就像一台收割机，崩坏兽就像杂草一般仅仅一会儿就被清扫了一大片。
一次次的全力出手，凌墨的体力和力量都在飞速消耗，即使杀意还是充斥脑海，但是身体已经不允许了。
凌墨的身体隐隐有些摇晃，无论是出招的力度或是速度和之前完全是天差地别。
“……呼……呼……”
凌墨大口呼吸着空气，脑袋晕乎乎的，杀意褪去了些许，但依旧双目凶红，身边散发着些许由杀意凝成的威势，仅仅是靠近都会令人胆寒。
“差不多……该结束了，总觉得在这么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卡律布狄斯见凌墨已经几乎没了力气，也不再等待，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虽然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哪来的，但是他从来都不会怀疑自己的直觉。
“就这么送走你真是觉得有些可惜，明明是上好的材料。
不过我不傻，放任你这种家伙成长起来，可是一种大危机。
至少在我手里，能让你体面一点。
别担心，我会将你的尸体击溃成分子，不会有一丝一毫诈尸的可能。”
说着卡律布狄斯手里的扎尔茨德拉逐渐变得血红，仅仅是其散发出的气势就将他脚下的部分石子碾成了齑粉。
凌墨的身体本能感受到了危机，下一秒朝卡律布狄斯看去，同时弯着腰嘴巴划过剑身，就像是清理剑上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