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处说,“沈星淮,你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
沈星淮闭着眼,假装听不见,但耳朵已经红透了。无论是被游弋叫“宝宝”,还是去叫游弋“哥哥”,沈星淮都有一种羞耻感。
“好不好?”游弋又在他耳边问了一句,并循循善诱道,“你叫一声说不定就可以了。”
但是为了尽快结束,他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了,“哥哥,快一点。”
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过于不好意思,还是实在也没多少力气,软的不像话。沈星淮有些无法想象那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实在太像撒娇了。
虽然难为情,但效果实在很好。游弋在结束时似乎愣了很久,紧紧抱着沈星淮不断喘息着,把脸埋进沈星淮的颈侧,不断蹭着。
他对自己不太满意,可沈星淮这样叫他的杀伤力实在很大,他确实抵挡不住。
“沈星淮,下次不准在床上叫我哥哥了。”他会遭不住的。
让叫的是他,不让叫的也是他。沈星淮感到无奈,但实在很困,所以并不与游弋争论,只揉揉他的头,流出有些宠溺过头的声音,“都听你的。”
沈星淮早上是被游弋叫醒的,闹钟被游弋关掉了,他多睡了半个多小时。起来时能感受到某些部位的酸痛尤为明显,在厕所刷牙时,沈星淮轻轻扯了一下睡衣,能看见锁骨及之下的皮肤被弄出了很多痕迹。
不由反应过来,昨天实在很激烈。
但在那样的激烈中,游弋应该还是保存了些许理智的,没有在他露出的皮肤上留下任何惹眼的痕迹。
沈星淮一边刷牙,一边因为没睡好盯着镜子呆滞的防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昨晚的画面,脸色忽然就染上一片绯红,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红的自己,沈星淮赶紧捧了几把冷水洗脸。
他其实还有些想不通,他不过比游弋大三岁多,为什么却感觉体力已经远远跟不上。为此,沈星淮凡是都不肯落后的心理又开始作祟,暗自下定决心,要开始努力健身。
沈星淮收拾好,一偏头,看见了靠在门框的游弋。他的视线停留在沈星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