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倪述说往事之后,不禁好奇起鱼幼薇为何会从西楚逃亡而后进入青楼,甚至以刺杀为生。”
“鱼幼薇缓缓诉说,原来在家破之时,她四处辗转流离,几乎难以存活。”
“最后,竟被一些神秘人带走,送入深院之中。”
“这些人每日教她剑舞、青楼习俗,并不断灌输她复仇之念。”
“她本以为刺杀北凉世子便能为西楚雪恨,报家族之仇。”
就在同福客栈的三楼,听着江明的故事,坐在雅座中的女帝轻轻摩挲着茶杯,陷入沉思。
江湖风云难测,仇怨难解,而她自身所在的幻音坊,更是游走在仇与杀之间。
她望着杯中清茶,心中不禁暗自问自己,若有一日幻音坊覆灭,她又会是何等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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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双眸,长睫微颤,如蝶翼般在眼底投下一片暗影。
女帝身旁的梵音天,恭谨地坐在一旁,双眸流露出几分震惊。
在接到女帝的召唤后,九天圣姬几乎日夜兼程地搜集关于江明的情报。
她们动用了几乎所有的资源,却意外地发现,江明的来历竟如海底之谜,毫无痕迹。
最后,梵音天被选作“背锅者”,去面见女帝。
她原本以为自己难逃责罚,却发现女帝听完她的汇报后只是陷入沉思。
望着神色凝重的女帝,梵音天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位江明,莫不是懂得妖术?”
而就在客栈大厅的一角,孔雀山庄的秋凤梧也在默默注视着江明。
他对江明的说书赞赏有加,那句“观者如山神气夺,天地为之久低昂”更令他颇为佩服。
若非此次前来是为了孔雀翎,他也愿在此听上几天几夜。
然而此行的真正目的,却是确认江明是否真的知道孔雀翎的线索。
秋凤梧决定,先静观其变,再择机试探这位神秘的说书先生。
就在这时,江明拍了一下惊堂木,打断了众人的沉思。
“鱼幼薇继续讲述,言道自己是如何被困于深宅,又如何被迫练剑舞,只为刺杀北凉世子。”
“然而姜倪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那就是鱼幼薇的武功实在太低,若是要刺杀,哪怕再如何精心谋划,也不该用一个武功稀松之人。”
“如此缜密的布局,能谋划者必然是深谙暗杀之道的大能。”
“可偏偏这样重要的一环,却让一个毫无实战能力的女子去执行。”
“如此昏招,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笑。”
锦衣少年听江明讲到刺杀的疑点,终于忍不住发问。
他向江明抱拳行礼,满面疑惑:“江先生,在下有一事甚为不解,还望先生解答。”
江明见他谦和恳切,微笑点头道:“有何疑问,尽管请讲。”
少年拱手道:“先生之前说西楚剑舞内含精妙剑招。”
“又说这鱼幼薇专心练剑舞,但为何您却认为她的武功是整个计划中的败笔?”
江明收起折扇,微微一笑,沉稳答道:“这位兄台听书入神,看来您对雪中的故事情有独钟。”
“不过,这个问题虽出自书中,答案却在书外。”
“书外的答案?”客栈众人满面疑惑,静静等待江明解释。
江明见大伙儿已被吊足胃口,微微一笑,开始解惑。
“雪中的故事是一回事,解答却得依赖书外之道。”
“世人普遍认为,天下武功无非分内外两类。”
“内功在于吐纳练气,重修为;外功则练习招式,重技巧。”
“武道修习细分下来,大致可归为以内功为主、以外功为主,及内外兼修三类。”
“然而,习武之道实为无穷奥妙,岂能单凭这三分概括?”
“除了内功和外功之外,我以为武道还应分出心与体。”
“心与体?”在座江湖中人皆为此新颖之说震惊,竖起耳朵听江明继续解说。
“若依我的见解,天下武学当分为心、体、气、式四途。”
江明此言惊世骇俗,震得在座之人无不目瞪口呆。
李寻欢、陆小凤、女帝、秋凤梧等几位高手却陷入深思,细细品味江明之言。
众多豪杰议论纷纷,觉得这位江先生竟有些离经叛道的意味。
江明不疾不徐,继续道:“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