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就来。”
卢林忙让出位置站到三叔身边。
苏流提剑而立,接着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对着三叔拱了拱手说道:“小侄献丑了,请三爷指点。”
只见剑势如虹,剑锋所指处如有雷动,剑招越来越快,森森剑影似乎无处不在,一时间银光乍起,矫若游龙,腾空而下,宛如苍鹰搏兔,迅捷无比,每一剑都虚实不定,犹如白蛇吐信,随时可以化虚为实,攻势一起,剑式连绵不绝,确实是有进无退……
待得苏流使完,卢林只觉眼花缭乱,自己若是对上,怕是顶多两剑就够了,郭文和晓梅练剑与之相比就似乎是小儿过家家了,不过二人才练剑多久,苏师兄年纪三十左右,怕是学剑十多二十年了。
三叔把苏流叫了过来,说道:“老二的剑法飘逸潇洒,有进无退,讲究以攻代守,剑出无悔……”
三叔这一讲,讲了有一刻钟,不时见到苏流两眼放光喜不自胜的状态,卢林也仔细听着,若是明了,回去也可以讲给郭文晓梅听听。
苏流听完,恭恭敬敬地说道:“多谢三爷指点,今日得三爷指点受益极多。”
三叔听了摆摆手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是懒散惯了的,疏于此事,也是去岁在你大姑那有所得,今日指点你也算是弥补我这些年的疏懒。也不知道我写的东西你大姑整理好了没有?”
卢林听了,暗想着三叔在神龙溪那些日子都写什么了?也只是想想,没敢去问。
苏流听见三叔的话说道:“听师父说大姑整理得差不多了,仲秋时节差不多可以给我们了。”
三叔说道:“辛苦你们大姑姑了。”忽然又笑了笑道:“老大不是那么好当的。”
想了想三叔又接着说道:“我这还有三式枪法,是这些时日所悟,今日就传于你们,能够领悟多少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三叔长身而起,走到墙角拎起一根木棍,以棍代枪使了起来。只见一棍刺出,棍影闪现,倏忽之间已是刺入树中,接着上下翻飞若舞梨花,又似蛟龙出水,一棍直捣黄龙之势点在树上,最后一棍虚实不定,奇正不显,棍不动身动,聚力一点,若惊雷现,一棍刺出,刺在墙角一块大石,大石顿时裂开。卢林知道三叔没怎么用上内劲,都是点到为止,要是如当日在神龙溪那般这院子都要毁了。
三叔看了眼二人问道:“且再看好了,我再慢慢使一遍。”
这一遍三叔慢上了许多,卢林和苏流二人目不转睛看着。
片刻后三叔收手而回,把棍子扔给二人,说道:“你二人仔细想想,再练练看。”继续坐下喝茶。
卢林和苏流二人都知机会难得,苏流更是用心,这一趟是他向师父求来的,师父也是成全他,不然有三叔在,那还用得着他来护周全,那不是笑话么?谁来不是来。
认真回忆了所见所悟,二人分别演示了一番,三叔边看边指点,二人都觉得有领悟不少,尤其苏流,更觉得此行所得甚多。
黄家兄妹已经起来,看见卢林拿着木棍在比划着,还多了苏流也一样,不明就里,站在一旁有些赧颜,大家都起来了,他们二人昨夜睡得安心睡得沉,此时才起。
陆姨走了过来,说道:“苏流来了啊,早饭好了,一起来吃。”
苏流看见陆姨,忙施礼喊了一声“三婶。”
吃早饭的时候,苏流向三叔讲述了昨天下午联络后的诸事,又说起货物颇多比预计多上不少,马车不够,昨晚去长平镖局借了两辆马车一个镖师四个趟子手,如今都在东门外等着。
三叔说道:“那就再多借一辆坐人的。”说着指了指黄家兄妹二人说道:“这是昨日在三尺溪招弟子遇见的,要带他们一道回庐陵,还有你三婶。”
陆姨听见三叔说话,脸微微一红,低头喝着粥不作声。
吃过早饭,收拾好东西,有两大包裹,苏流和卢林二人责无旁贷的一人背起一个。陆姨锁上了门,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然后又把铜钥交给卢林,笑着说道:“你家的铜钥你且收好了。”
卢林接过铜钥放入怀中,心中也是感慨不已,这是家又不是家。
陆姨接着说道:“你们先去吧,在这住了这么些年,算得上是第二个故乡了,我和左邻右舍打声招呼,随后就来。”
三叔点了点头,就先带头走了。
出得巷子,忽然发觉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细听原来是三尺溪后来发觉黄家兄妹不凡之处,四处寻找二人,还许下了百两银子的赏银,有人昨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