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下了,那这开坊这么红火一场就白费了。
到了书院,感觉书院有些冷清了,还有三天就院试了,这些天婴宁已经不在书院了,在家温习,若有疑问不解之处可直接找大夫子,西原书院还有十七人同样如此。卢林这两个月都忙于铸造,现在总算是可以放松下来了,习惯了天天可以看见婴宁,这些天见不到,竟有些失落,卢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此事无法与人言说,别看平日里和郭文晓梅嘻嘻哈哈,但还真说不出口,怕被笑话,也许更怕的是失望吧。只能隐藏在心中。
以前就是觉得每天能够见到婴宁心下就安宁许多,有时想到婴宁和徐志高就隐隐有些针刺般的心痛之感,秋风起,秋叶落,这个深秋,少年有了心事,如落叶一般在心间飘荡,少年不知愁,只是在这秋凉时节感觉有些惆怅。是啊,马上院试了,婴宁定能考过的,就会去白鹭洲书院了,以后再想看见就不那么容易了。
卢林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头,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不知如何是好。下午吃过饭就进了匠房,开始给苏流铸剑,沉浸在锤锻之中,暂时忘却这些事,一个下午的锤锻竟然把剑胚锻造得比平时还要精细几分。
晚饭后就在房间内誊录明玉十八手‘生死不知’这一式中大姑姑的心得体会,这一式自从上次陆姨指点了步法后练开始练到如今,始终不能练成,边写细细体会。
睡前卢林照常修炼了南源心法,竟然已经通了三十六处穴道,大周天总共一百零八穴道,全部贯通才算是大周天圆满,一时惊喜异常,多修炼了一遍,感觉没几天就可以有一半穴道可以通了,卢林也不知道缘故,从小修炼直到春天的时候才小周天圆满,这才半年就练成了三分之一,一时间睡意全无,卢林就起身练起了‘生死不知’这一式,练了有小半个时辰竟然成了。卢林不知缘故,想着明天再去问问三叔。
次日放课回来没见着三叔,吃过饭去茶楼才听陆姨说三叔去了天狱山了,得呆几天才过来,陆姨问卢林:“你有何事?”
卢林说道:“昨夜修炼心法已经通了三十六穴道了,比之前快了许多,就想来问问三叔是何缘故。”
陆姨看看茶楼里,午时正是人少清淡的时候,只有三个人在喝茶,神色一肃,说道:“阿林,把手给我,我帮你检查看看。”心法之事非同小可,招式练错了你可以改,心法出了问题,小则经脉紊乱小病或者大病一场,然后就是功力倒退,运气好的修炼回来还可以继续,运气不好,也许就这样了,再无寸进;重则走火入魔,人就废了,废了还是轻的,江湖中走火入魔的多数是死了。此事由不得陆姨不紧张。
卢林看见神色严肃的陆姨,本来只是略微忐忑的心情也紧张了起来。左手伸了出去,陆姨手指搭在卢林手腕处,然后闭目感受。卢林只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内息在体内顺着小周天转了一圈,然后又开始转大周天。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陆姨收了内息,缓缓睁开了眼,说道:“阿林,你内息平稳,大周天这三十六穴位也正常,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具体缘由可能等你三叔来才知道,你从小修炼的心法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你三叔一直对你定时查看,也未曾发现过问题的,你这情况从何时开始的?”
卢林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三叔教我这‘南源心法’的时候我才六岁,这名字还是上次去大姑姑五姑姑那里才知道,今年春天的时候才小周天圆满的,到现在也才半年多。”
陆姨说道:“这样说就是你从你姑姑那里回来之后的事了,你想想想你姑姑那里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或者异常之事?”陆姨也只是听三叔说了神龙溪的一个大概情况,具体很多事情并不清楚。
卢林想了想说道:“也没有什么异常啊,大姑姑教我练拳写字,五姑姑教我辨识药材药理,教我针灸和脉络之学。”说着就忽然想起第一天泡过药浴,说道:“第一天去的时候,五姑姑给我泡过药浴,后来学拳学步法跑木桩时常摔得皮青手破的五姑姑也会配置药水让我泡上半个时辰的,好得很快。”
陆姨听后想了想,问道:“你五姑姑第一天给你泡的是什么药材?”
卢林回忆了半天,想不起来,就记得三叔说过的一个药材,说道:“一堆药材,记不得了,三叔当时说过好像是用了七裂黄。”
陆姨闻言一惊,说道:“七裂黄?你没记错?”
卢林再想了想,肯定的说道:“没错,就是这个。”
陆姨说道:“你五姑姑对你可太好了,这药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够改善体质,你从你姑姑那里回来进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