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神都那边花销不小的。这样也可以节省不少的。”
卢林听王文英如此说,觉得有些奇怪,之前王文英带着银票买扇子可不是这样,不禁暗暗留了点心。
晓梅说道:“做做糕点我还行,书院读书我们可远不如文英和婴宁你们了。”
卢林想起了云英,有些郁闷说道:“当初我学了些医药之术,辛苦学了几个月,然后呢,遇见了云峰和云英,云峰学铸造我能够教教他的,有次我发现云英对草药很有兴趣,然后……”说着卢林又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三人听得一半齐声问道:“然后呢?然后怎么了?”王文英更是加了一句:“当初婴宁说你们喜欢去听说书的,卢林你这是连说书的那一套都学来了啊。还吊起胃口来了。”
卢林有些羞赧,接着说道:“唉,是不好意思提啊,不是学说书的。然后就是我觉得我费了老大劲学了几个月的医药,认了几个月的草药,就教教云英呗,第一次教了她一个多时辰,就…就…觉得有些教不下去了,很惭愧啊,我用功学了几个月就教了云英一个多时辰就教不了。再次去的时候我就把那药谱誊录一份给云英了,此后就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药草的事了。”说完脑袋低垂了下去。
晓梅听了大笑了起来,说道:“我说当初你怎么给云英药谱,后来就不管了,再教的就是铸了个铁人教云英脉络了。原来如此啊。不过那铁人很不错,现在临江坊的弟子们都照着铁人熟悉脉络。不过云英确实对这些药草很厉害,当初她还教了我不少。”
卢林讷讷说道:“是真教不了了啊,再教就没法教了,幸亏脉络我学得还可以,一直教了下去,如今的云英应该教我医药之术是绰绰有余了。”
王文英想了想,说道:“难怪正月登山的时候云英说她要悬壶济世,当初我们都小看她了。”
郭文问道:“文英你有哪些学不会的?”
王文英笑道:“你们会的我都不会啊,不会铸造,不会功夫,不会做糕点,我只会读书了,学过琴,偶尔还会弹一弹;学过下棋,小时候就下得极好,我爹也下不过我,院试之后就没再下棋了,下棋太费时间了,半天一盘是常事,没那么多闲工夫了,以后闲了可以下下棋,如今是不行的。”
郭文叹息道:“文英啊,你们这些都是些高雅的,我们学不来。字都写不好,我们几个就小林子写字不错。”
王文英说道:“这些你要学也都可以的,卢林说的没错,学东西学不会就不学了就是了。不过有些基本的怎么也要学一学的,比如识字写字算数这些。至于其它的,学了就要一直坚持下去,半途而废是最要不得的。今天我也受教了,以前想得有些过于求全了,考虑得有些多。得改改了,不会的不要去勉强了,请教别人,把自己会的精研下去。”
三人听了王文英这番话都表示赞同。四人说了小半天的话,二掌柜这时出来喊他们吃饭了。自从晓梅和王文英住在铺子里以后,每餐的菜都多了三四个。
.
之后几天卢林都沉浸于锤锻之中,这【大唐昆岳】用料比剑和环多多了,锤锻就格外费时间,卢林这时铸造【大唐昆岳】到了后面铸造刀和枪的时候,锤锻刀杆和枪杆就要容易一些了。
重九,这天也是寒露,一早练完拳,郭文请几人去老张家吃小笼包子了。这些天王文英住在铺子里,附近的早点铺子都吃遍了。李记的醪糟汤圆和煎饺、戴记的大肉包和大菜包、孙氏的炒粉和汤粉、赵家的油饼、油条和豆浆这些都吃过了。
五个人一人一盅汤,还吃了七屉小笼包子,郭文和卢林如今胃口都大了起来了,每人两屉包子,晓梅和王文英一人一屉,玉宁如今也可以一人吃一屉了。吃过早点,卢林就去匠房了,郭文他们几人去临江坊了,二掌柜也去了。
中午卢林去茶楼吃的午饭,到茶楼看见多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蔡小姑介绍说女的武夷山朱叔的堂妹,男的是徽州罗姑的的族弟,两人都是刚到没多久。三叔没在,也去了临江坊。闲说了几句,卢林才得知原来三叔竟然在那边也弄了一块地,七八丈见方,要盖个茶楼,比现在的茶楼还大一倍了,这两人来此就是要去那边打理茶楼的,而且朱叔的堂妹和罗姑的族弟都懂一些土木营造,一会吃过饭就去那边。吃饭的时候卢林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得知二人都在神都呆过,就顺着话问了一些神都的情况。
晚饭的时候,二掌柜他们都还没有回来,卢林还是到茶楼吃的晚饭,那两人中午吃过饭就去了临江坊,三叔也还没回来。卢林吃过饭继续回铺子锤锻去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