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这里来了,这些马要休息一两天才回复得过来。”
卢林问道:“这战马都是哪里养的?”
金良说道:“凉川城的战马应该是陇西草原军马场的,西关的战马不会到这边来,那边都不够用的。”
卢林不知道这些,接着问道:“西关的战马是在哪里养的?”
金良说道:“都是在祁连旧胡王的马场,离崆峒不远,那里养了十万匹战马。”
卢林惊讶道:“这么多战马?那得多少银子啊?”
金良笑道:“这些不能用银子来计较了,普通的马匹朝廷是定价五十两银子,市井买卖是八十两左右,这战马是数倍的价格了,而且这都是战备之物,有价无市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有记录的,丢失了都是要治罪的。”
卢林问道:“赔银子不行么?为何要治罪?”
金良说道:“战马不是普通的马,那都是为边关将士准备的,而且都是和西胡人征战中夺下来的,这些战马虽说也和西胡人的一样,但是这后代还是差了一些,西胡人本善骑射冲杀,依靠的就是战马优势,平地大阵仗我们输多赢少;坚守城池我们更在行,西胡人攻城就差多了,若是战马能够和他们媲美,也可一战的。
三十年前西关大战,总共有近二十万匹战马,但是战后只余三万左右了,这还是祁连旧胡王的马场在我们手中了才有这结果,若是还是陇西草原军马场的战马,那就所剩无几了。我崆峒迁派到祁连山中,最大的原由就是这祁连旧胡王的马场,靠近西关,征调便捷,战马之重要历朝历代都知道,所以不允许流落到民间的,若是发现藏有战马交代不清来由都是大罪,马场的马管得比县丞管户民还严。战马无故丢失病死都是要治罪的。”
卢林听了有些明白了,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晓战阵冲杀必须要有战马带头,这样的故事听过许多。崆峒为了戍守边关,竟然因此迁派,确实值得尊敬。对于骑术更是觉得此来崆峒是个提升的大好机会,好好学好好练,三叔当年在西关号称白马银枪,自己怎么也不能坠了三叔的名头。接着问道:“东关那边的战马也是祁连旧胡王的马场供应的么?”
金良说道:“那边也有军马场的,没有祁连旧胡王的马场好而已,也算是不错,若是东关战事起了,我们这边也要运马过去的。当年西关大战,祁连旧胡王的马场也没这么多马的,都是东关军马场和陇西草原军马场的战马源源不断供应补充过来的。”
卢林说道:“陇西草原马场的战马怎么样?”
金良说道:“三个军马场相比,陇西草原马场的战马差了一些,这些年没有战事了,那里如今更是不堪了,不少朝中大员,王侯将相都在那里圈地豢养私马,乌烟瘴气了,如今边关有异动,也该整治了,陇西草原马场的战马也就比我们所骑之马略好一些而已,送来战场,也不堪大用了,只能运运粮草拉拉车了。”
卢林想起黄云峰研制出来的神臂弓,展二掌派也见过了,就是造价过高了,射出去估计比战马还昂贵,问道:“金师兄,守城以何为重?”
金良说道:“守城自然要守住了才重要,守不住那就什么都没了,城墙下丰水时有护城河,没水就是在壕沟地陷遍布倒刺,这是第一道关卡,东胡人凶残,常常是驱赶百姓民夫来冒死填平;然后就是远近投石车来轰击,远的抛射投掷,近的就是撞击城墙的,若是等他们靠近城墙了,那就凶险了,城墙一破就守不住了,这样攻城不容易成功,除非双方兵力悬殊,最后要是登墙了,那就是殊死搏杀了,相比之下攻城一方的损失很大。”
卢林说道:“我们有什么法子对付他们?”
金良说道:“若是有水先会在城墙外砌起羊马墙,内设伏兵和城墙上的守卫合力对付偷渡之敌;投石车我们也有,对着抛射投掷,只是城墙目标太大,他们容易抛射投掷过来,他们目标就小多了,我们抛射投掷击中的不多,缺了准头,一般弓箭不能射这么远,若是有大弓箭准头就有了,胡人想破城就做不到了。”
卢林听了便想着回去后帮着黄云峰一起研究下神臂弓和连弩看看,若是真起了战事,这或许很关键。
金良接着说道:“这些我也是听长老们传授时听到的,没有经历过,在西关当斥候也就一些短兵相接的交战经历,也不多。卢师弟有心的话,可以去西关看看。”
卢林问道:“从崆峒去西关有多远?”
金良说道:“崆峒距离西关六百余里,若是紧急情况,不停换乘战马奔驰,最快一天一夜可到得;平常去要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