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几次就知道了。”
卢林再四顾看了看,这吃饭的似乎就他不太懂这些。也管不得了,吃都吃了,以后再来学吧。
吃了半个多时辰才吃完,一人吃了三个金爪蟹,凤笙告诉佟掌柜记在她的账上,然后就告辞了。
晗师姐也没说什么,带着卢林去了楼上,二楼多是雅间,在上三楼就有个门了,晗师姐说道:“这上面就是起居之处了。”
卢林跟着上去,这里只有二楼一半大,有六间房间和一个大客厅。
晗师姐安排卢林坐下后,没有泡茶,只是端来红泥小火炉,煮了一壶姜茶,说道:“师弟,吃蟹后不宜喝茶,喝点姜茶去寒。”
卢林想了想,好像五姑姑的医书上有过这个说法的。
刚才凤笙在,卢林有些话不便说不便问,这时说道:“师姐,这凤笙姑娘是什么来头?”
晗师姐笑道:“凤笙是程家大小姐,这程家是扬州最大的盐商,家财至少是五六百万两银子,在江淮各地都有田地、房产,说是扬州城首富,其实说江淮首富也不为过。”
卢林听得咋舌不已,问道:“二师伯去程家是有合作么?”
晗师姐说道:“嗯,天青楼在这边一半的买卖收入都来自与程家的合作,凤笙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心地尚好,就是性子刁蛮了一些,在扬州城人人都是捧着她的。”
卢林说道:“嗯,刚才撞倒阿水,她直接扔了一锭银子赔给阿水了,就是态度不好,阿水也是个有志气的,差点没收,我让他收下了,后来这凤笙还想买我的马,开始给了一百两银子,后来给到一千两银子,真是任性啊,行为是有些跋扈了。”
晗师姐讶异道:“一千两银子买你的马?卢师弟你没有卖给她?”
卢林笑道:“这马不能买,若是普通的马我就卖了,这马可不普通,有钱也买不到的。”
晗师姐问道:“一千两银子啊,都可以买两三匹战马了。师弟你这马是什么马?”
卢林简单说了下这马的来历,晗师姐听后笑道:“这确实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凤笙确实经常做这种事情的,看见喜欢的东西常常是一掷千金。”
卢林说道:“我算是见识到了。只是当时觉得她来头不小,没想到这么大的来头。”
晗师姐说道:“刚才凤笙也和我说了,她是听闻定亲的王家公子昨夜又去了长春河花天酒地去了,这才火急火燎的过去了。”
卢林说道:“我早上也去长春河看过了,那些画舫精致华美得很。”
晗师姐问道:“卢师弟昨天就来了?怎么没过来?”
卢林说道:“昨夜亥时到的,想着太晚了,人生地不熟的,我就在西门寻了家客栈住下的,早起去扬州城转了转,果然比庐陵城繁华多了。吃过早饭来这里了,看见没开门就在附近看了看,然后就遇见凤笙阿水这事了。”
晗师姐笑道:“师弟要不要晚上去长春河见识见识一番。”
卢林果断说道:“不去。师弟我在九叔那见识过了。”
晗师姐说道:“那可不一样,这可是扬州城,长春河是天下有数的销金窟。”
卢林笑问道:“苏师兄去过没有?”
晗师姐说道:“他敢!”
卢林说道:“苏师兄都没去,师姐撺掇师弟我去不好吧。”
晗师姐不说这事情了,转过话头说道:“凤笙是去年定亲的,那王家是扬州有数的酱商,论家财是比不得程家的,但是王家是扬州本地人,树大根深,势力不容小觑,程家是徽州岑山渡过来的,虽然家大业大了,但是底蕴还是有些欠缺;两家联姻,对两家来说是皆大欢喜之事。
这王家公子在家是排行老二,家中事务多是其兄长在跟着打理,他从小锦衣玉食,没有过问过这些事务,长大后呼朋唤友更喜好去长春河烟花之地嬉戏,在这些大富大贵的人家,这算不得什么,但是凤笙就不喜欢这点,总想着揪住王二公子的错处来压过一头。”
卢林听了也没有过多去想,这都是别人的事了,他也只是来扬州见见二师伯,明日就要离去,下次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只是问道:“师姐,这边的收入都和他们有哪些关联?”
晗师姐说道:“主要是帮他们押送运盐,楼里在这边每年的开销要二十万两银子,前些年师父一人维持,能够持平,后来我们也逐渐能够做些事情就好多了,一年下来除了开销还能够落下二十万两左右的银子。程家的买卖至少有十五万两,还有些盐商、酱商如今也都陆陆续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