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堪了,会了一些。
十月初三晚上卢林过了阳谷后在山中歇息的,晚上起了北风,似乎这一两天要下雨了,次日卯时卢林就动身了,将近酉时到了秋浦,秋浦就在九华山外,从临江渡乘船来百炼堂就在秋浦附下船,卢林远远看见一艘船正缓缓靠岸,卢林只扫了一眼,骑着马往秋浦去了,然后寻了家酒肆要了两个菜吃饭,顺带问了问路,从秋浦镇去百炼堂还有六七十里地,卢林看天色晚上不下雨明天就要下雨了,打算吃完了歇会,就连夜赶去百炼堂。
刚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店铺的伙计们听见顿时呼啦啦的跑了出去。卢林依旧吃着,没出去看,这里是百炼堂的地盘,旁边还有九华山,刚才进这秋浦时就看见不少江湖人,多半是来购买兵刃或者求铸兵刃的。
片刻后这酒肆的大门竟然被人撞了进来,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响起,跌进来一人,卢林连忙闪到一旁,打眼看去,这人已经是披头散发,身上衣衫被划得不像样了,还有血迹渗了出来,再看这人面容,似乎有些面善,却是被披散的头发遮掩了大半,看不真切。
接着又冲了两人进来,大喝道:“把东西交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卢林再看向那两人,都面生得很,两人都是三十余岁,一个身量高瘦,手中提着一柄刀,另一个正常身材,手中提着剑,眼睛冒着凶光,神情狠辣;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
前面倒下那人挣扎右手用剑撑地站了起来,左手握着一卷册子,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我九华山的地盘,你以为你们可以逃出去?”
那高瘦之人阴笑道:“那你就管不着了,还是操心你自己吧,乖乖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我们马上就走了,不然你死了还是不我的?”
那披头散发之人惨笑道:“是么?那就来试一试。”说着就右手挥剑冲了上去,一副拼命的状态。
那高瘦之人说道:“来得好,你既然要寻死那就成全你。”说着就提刀迎了上去。
两人正要硬拼一记的时候,那披头散发之人却是果断变招刺向另外一人,完全不顾自己身后漏给了那高瘦之人,这完全是拼命的打法;那人提着剑本是打算寻机对付对手的,单对单他们都不弱于对手,但怕对手跑了,两个联手,这才逼迫对手到这酒肆来了。
那高瘦之人不妨这人如此拼命,手中刀没有停下,朝着那人背后继续劈了过去了,那人没有丝毫躲闪之意,手中剑就是想要了那拿剑人的性命,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情,左手却是内息一吐,握住的册子顿时粉碎,一时间碎纸满屋都是,披散着的头发这时也都被三人激荡的内息吹动起来,露出了面庞。
那高瘦之人见状,又惊又怒道:“竖子敢尔!?”
卢林则是顿时一愣,看着这露出来的面庞,这人是九华山李慕,心中讶异,这是百炼堂和九华山的地盘,怎么会被人欺负到这地步了?卢林来不及多想,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拔刀出来飞身跃起,帮李慕抵挡了背后那一刀,那高瘦之人接了卢林这一刀,顿时一惊,此人不能力敌,果断借力后退,想去救援那用剑之人。
李慕这已是拼命一剑,那人拼命闪躲,依旧被李慕这一剑刺中了左肩,顿时痛得闷哼了一声,那高瘦之人,这时拉住他急速后退,果断退出酒肆,低声说道:“走。此地不可久留。”
卢林没有追出去,急忙扶住李慕,说道:“李慕兄,你怎么样了?”
李慕是抱着必死之心使出了最后一剑,左手握住的册子应该是极为紧要的东西,宁愿身死前毁了,也不想落入他人手里,此刻他有些脱力,眼神也有些涣散,问道:“多谢这位兄弟出手救我,只是,你怎么识得在下。”他有两年没有见过卢林了,此时状态也不好,一时间没有认出卢林来。
卢林说道:“我是临江坊卢林。”然后扶着李慕坐下。
李慕歇了会,缓了口气过来,惊喜道:“原来是卢林兄弟,一时没有认出来,这次多谢你了,不然就要死在这里了,九华山的人死在秋浦传出去都是个笑话。也不知道秋浦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没有我们的人了。”
卢林这时听见一阵马蹄声,那两人应该是跑了,说道:“李慕兄,那两人是什么来路?为何敢在这里对你出手?”
这时伙计们也进来了,畏畏缩缩的看着二人,卢林见了说道:“店家,麻烦你们弄点清水过来。”
伙计们听了就赶忙去了后面。
李慕慢慢说道:“我也是一头雾水,掌门前些日子让我去临江坊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