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还用心,死记硬背也记得一些的。”
墨二犇感叹道:“炎姐教过啊,唉,炎姐一身医术,百药山上上下下也都很佩服,只是炎姐当初来百药山,不知为何与山长闹得不愉快,之后就再没往来了;后来听闻炎姐教了一些弟子,但没有一个钟意的,她这一身医术怕是要失传了。”
三叔说道:“二牛,你这些都是去老二那里打听来的吧。”
墨二犇说道:“不然呢?你是十几年没有音讯,偶尔路过扬州去找二哥喝点酒叙叙旧。”
三叔说道:“二牛,你这是有三年没去过扬州了吧。”
墨二犇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三年了,我那次见了二哥后不久,就听闻你和二哥挑了云水宫的滁州、六安两处分院。”
三叔笑道:“二牛,你放心,五妹如今有了衣钵传人,很满意,再有个两三年就可以出师了。”
墨二犇呆了一下,然后有些惊讶的说道:“三年前收的?再有个两三年?这才五六年,就可以出师?是个什么奇才?”
三叔笑呵呵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五妹对这个弟子是宝贝得很,中秋我去见过五妹了,五妹说她也只能再教个两三年就教不得这个弟子了,以后你见到了就会知道的。”
墨二犇感叹道:“炎姐既然这么说了,那就错不了,到时候我要好好认识认识。”
叶成梁说道:“道远、二牛,你们别顾着说话了,来来来,咱们该吃吃该喝喝。”
三叔说道:“李尚书呢?”
叶成梁说道:“不管他了,他这会应该还在一步阁那边应酬一会,我们先吃。”说着就给三叔和墨二犇倒上酒,不是烧酒,是贡酒。
卢林略微吃了点饭菜,喝了碗汤,然后安静的听着三叔他们三人闲谈,说的都是西关旧事,他去过西关一趟,虽然是走马观花,但也是有了些了解,以前听说书的说故事都是听个囫囵,此时再听得三位长辈闲谈,倒是能够明白多一些了。
三叔除了开始和叶成梁、墨二犇各干了一碗酒,其余都是浅尝即止,大多数时候都是叶成梁、墨二犇你一碗我一碗的在喝;三人边和边聊,卢林在一旁听得认真,倒是从他们的闲谈中得知,叶成梁当初在西关是沐帅的副将,墨二犇是军医,西关大战百药山不少弟子都去了西关当军医,三叔他们说的沐帅是崆峒守鹤师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匆匆过来了一人,进门就拱手说道:“道远兄、二牛兄弟,见谅啊,小弟这公事推脱不得,来晚了。”
墨二犇说道:“小李子,你都已经是尚书了,公事是多。”
八仙桌还有一向空着,摆着碗筷,应该是留给他的,来人也不客气,直接坐下说道:“小弟来晚了,先喝三碗。”说着就要去拿酒坛子倒酒。
叶成梁连忙阻拦道:“李尚书,一会还有事,不能多喝了,要喝晚上再喝。”
卢林打眼一看,这人就是之前在擂台坐在叶成梁身边的嘉宾。
三叔说道:“阿林,这是兵部李尚书,你李叔。”
卢林连忙起身恭敬见礼:“卢林见过李叔。”
李尚书看了眼卢林,说道:“卢林啊,坐下说话,天青楼和临江坊有你真是不错,后生可畏,有股拼劲,很好。”
卢林连说不敢。
三叔这时说道:“阿林,你吃好了没有?”
卢林点了点头,说道:“三叔,吃好了。”
三叔说道:“阿林,那你去旁边将朱公主的遗信遗书写一下,尽量详细一些,一会有用。”说完指了指书桌。
卢林听得一愣,然后才恍然三叔说的朱公主是王妃,于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就去书桌那边写去了。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卢林写完了,仔细再看了看,没有什么遗漏。这时进来一人,对着叶成梁耳语了几句就出去了,叶成梁说道:“沐帅他们要过来了,你们有什么事要先说的,就去说吧。”
三叔看向卢林问道:“阿林,写好没有?”
卢林说道:“三叔,都写好了。”
三叔说道:“李尚书,此事是阿林亲历,你去看看阿林写的,有疑问也问问他。”
李尚书对着三人拱了拱手就来到书桌这边,卢林连忙起身让座,自己端着个凳子坐到对面去了。
李尚书拿起卢林写的看了起来,看得极为认真,虽然卢林是写了小半个时辰,身体有恙慢了一些,但其实内容并不多,当初卢林看过也没用多久。
过了近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