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具体什么情形不清楚,东胡这边如今新北王势大,已经渐有一统之趋势,这两年东胡兵马移动不明显,都是接着迁徙来遮掩的,朝廷一直注重于西关,对东关不太重视,恐有隐忧。”
卢林想起端午时三叔和大掌派他们说起的一事,说道:“东胡北王吞了东王地盘,东胡西王曾经向东关求援,并承诺东关助他,绝不南侵一寸,似乎派兵支援去了。”
王文英说道:“我看过邸报,这事是端午时的事了,当时东胡北王得知东关出兵后就退兵了,这一战没打起来,如今东胡西王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了,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清楚,朝廷成立兵事堂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但我看更多是为了巩固西关和东关防御,至于是不是还有其它原由,我不清楚,知晓的信息不多,不能判断出什么,只是觉得不简单,兵事堂可是和翰林院、内阁并驾齐驱的。
五百年前胡人一统,祸乱中原,百姓苦不堪言,以至于各路烽烟四起,胡人也内乱了,这才被赶出去了,此后就分为东胡西胡了,只是如今的东胡不是以前的东胡,是北边过来的,灭了旧东胡;绝不可与其为谋,绝不可信,其南侵的狼子野心从没有放弃过,无论是东胡人还是西胡人,向来都是如此。”
卢林没想到王文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对于胡人他不了解,没有和俞震、张煊他们那样在西关历练过,只去过西关几天,遇见的呼延留是跟着王妃报恩的,俞震和张煊他们对于西胡人,遇上了那就是不死不休;东关那边没去过,更不清楚了。
想了想,卢林问道:“文英,你这是怎么判断的?”
王文英说道:“看那些史书记载,还有一些野史分析得来的,也有一些个人的感觉。”
卢林说道:“五百年前打到西关后,我们都是固守,我去西关看过,若是说那边的地势,确实对西胡人更为有利,只能防御为主,若是我们自身强大了,反击过去才可解决他们。”
王文英感叹道:“你这般说是没错的,若是可以应当出击的,史书记载,千年以前也有孤军深入胡地,以一敌十斩敌无数的英勇之事,于是才有了后来数百年的安宁,那时候河西一带是商旅繁忙,可不是现在这般模样。”说起这些,王文英的神情有种不胜向往之态。
卢林看着王文英这般状态,忽然觉得她应该去兵部兵事堂更好。
王文英说道:“朝廷开海运就是开财路了,这是走镖十倍百倍的收入,真开了海运,那就是岁入多了至少五千万银子;这走一趟镖,上百人去,如今这等数倍暴利情况下有个数十万两银子的收入而已,海运一趟至少是千万,就算没有暴利了,但是往来货物流通了,百姓用得上,那些藏于布衣百姓家中的银子也就出来了,都流动起来了,完全不一样了,如果商贾兴盛,这一年下来可多出一兆的银子来了,有了这收成,何事不好办?”
卢林听着王文英说的这些,隐隐有些明白,但是想不清楚。
王文英看了看卢林,说道:“卢林,我和你说的这些,你去兵部学的时候也可以了解到的,只是你是个江湖少侠,如今名头还不小,以后若是你领兵,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卢林笑道:“文英,有你这话,我若是领兵了,一定来找你。”
王文英说道:“那就一言为定。”
卢林见王文英如此果断,豪爽的说道:“一言为定。”说着伸出右掌。
王文英见状伸出右掌和卢林手掌相击,只听得“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