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一箭射断绒绦,当真如此?真想亲眼见识一番。”
花荣直言道:“确实有此事不假。”就没下文了。
高铭给他使眼色,花荣看不懂,奇怪的看高铭。
高铭便替他讲了,“不如派人回家里取弓箭来,给崔姑娘看一看。”
崔念奴一脸崇拜的看花荣,然后就听花荣道:“才给弓弦上过蜡,不想动了。”
高铭暗暗叹气,你们老花家人是不是都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从不琢磨异性心理啊,人家漂亮姐姐想跟你套套近乎,再看看你,唉。
燕青打圆场,“那真是不巧了,对了,我在东京新学了个曲子,不知你们听过没有。”便吹奏起来。
他的萧声悠扬,高铭听得入神,等一曲完毕,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乐和你认识吗?我觉得他若是在你的吹奏下,唱一首曲子,一定完美。”
燕青忙道:“知道知道,我听过他唱曲,极妙,只是没有结识的机会。”
崔念奴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这有何难,那乐和是太尉府下辖一小校,你想结识,我哪日让你们见一面就是了。”
“衙内当真?”燕青和崔念奴齐声道。
“举手之劳。”文艺工作者们在一起才能摩擦出火花,碰撞出好作品,想到又为大宋文化事业做了贡献,高铭高兴之余又饮了一杯梅子酒。
有崔念奴作陪,三人越聊越起兴,聊着就聊到了燕青的主人——河北玉麒麟卢俊义。
燕青马上道:“我家主人喜好强棒,但自打出了师门,都是自己勤学苦练,并没有找人切磋,之前师兄弟早无来往。”
高铭暗自感叹,燕青果然滴水不露,因为卢俊义和林冲是同门师兄弟。
燕青知道高衙内和林冲的过节,害怕这件事牵扯到卢俊义,于是马上撇清关系,说卢俊义和之前的师兄弟都无来往。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高铭挥手作别崔念奴,跟燕青和花荣出了门。
燕青就住在附近,本来要送高铭回去,但高铭直说不用,燕青就此别过,剩下高铭和花荣两个人继续走。
高铭抬头看天上的月亮,是个重影的,揉着太阳穴道:“那梅子酒好喝不假,可也真上头,我越发晕乎乎的,脚底发飘。”
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