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是宋公明哥哥和吴学究叫我一定要给您捎带一封信。”
高铭点头,示意戴宗给他信。
谁知道戴宗递上了包袱,“都在这里。”
高铭目测这包袱的大小,出趟远门都够了,好奇的叫仆人接过来。
他好奇的打开一看,好家伙,这哪里是一封信,这是小说吧?至于写这么多张?
宋江和吴用这是对他猛掏心窝子啊,写了这么多。
他简单的翻了翻,内容用两个字就能概括:认错。
说一千道一万,害怕高铭因为在梁山结下的梁子,对他们下黑手。
高铭心里反驳,我朝你们下黑手干什么,王庆和方腊还没打呢。
“宋公明和吴学究有心了,他们的心意,我明白了,你回去告诉他们,不用担心,只管听朝廷的调度,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戴宗拱手,“是,我明白。”
“嗯,去吧。”高铭摆摆手,仿佛当初在聚义厅议事一般。
等戴宗下去了,高铭瞅了瞅宋江和吴用的书信,没兴趣的一推。
这些信要是情书还有读一读的必要,否则,就免了吧。
高铭疲惫的捶了捶肩膀,忍不住叹气,真是,都回到东京了,还得替这群人操心,缺衣少食都来找自己,一日为寨主,终身为寨主。
这时候,花荣从外面进来,见高铭对着一桌子的纸张愁眉苦脸,笑道:“在看皇城司的文书?”
“不是,要是哪个干办官敢写这么多费废话,我非得打他。”
花荣来到桌前,“我能看吗?”见高铭点头,随便拿起一张,首先映入眼帘就是一句:“小可每每想起衙内,便夜不能寐。”不禁一皱眉,“这什么?”
“宋江写给我的。”高铭将刚才戴宗来过的事情说了。
花荣又拿起几张,前后文联系起来,才知道宋江是要跟高铭道歉,夜不能寐也是因为担忧自己恶了衙内。
花荣嫌弃的道:“他怎么这么肉麻?”
谁知道高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侧头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对花荣道:“你看看人家宋江,这才是写道歉信的态度,再看看某人,消失三天才写出来一行,以后都要按照人家宋江这个标准道歉,知道吗?”
花荣把视线从书信上移到高铭脸上,微微蹙眉,看眼神好像真的在反思,然后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