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又要例数孙子的罪过,话到嘴边又停住,心里劝自己,没必要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再打骂了,该说得都说尽了,“罢了,我实在懒得再说你了!你好自为之,若不行,就自生自灭!”
这一次,一直任打任骂的孙儿却开口反驳道:“我还得保护高铭,我得好好活下去。而且国家也有需要我的地方。”
花老太君道:“只听前半句,我应该给你一耳光,你少纠缠人家,人家需要你保护?!但后半句还像人话,姑且饶过你!”
这时就听门口有人笑道:“我也纠缠他,您看,我这不就登门来纠缠了么。”
花老太君抬头一看,见高铭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不知为何此刻一见他,脑海里就是那晚他主动亲自己孙子的画面。
老太太有点晕,对高铭语气虚弱地道:“罢了,老身走了。”
老了老了,自己真是老了,真是管不了年轻人的事了。
高铭笑道:“听说您要离开东京,我来送送您。”就和花荣一起送老太君到大门外,并叫人手将给老太太的礼品往车上搬。
花老太君自然不要,高铭就道:“都是一家人,我父亲是花荣的父亲,花荣的祖母也是我的祖母。”
硬是把礼品都给老太太搬到车上了,才跟花荣一起跟老太太挥手告别,“您再来东京玩啊——”
花荣抱着肩膀道:“我觉得她老人家应该不会再想来了。”
高铭就朝他仰头笑道:“不来也好,省得打我相公。”说完就被花荣一把搂过亲了一口。
花老太君走了,加上高俅的默认,花荣就搬到了太尉府,和高铭出双入对。
每当有人夸高俅又得了花荣这个好义子,高俅只能选择以沉默地的微笑应对。
对方夸得越起劲,他越笑容越僵。
原来还有这么多人不知道儿子和花荣的关系,也不知道能瞒到哪一日。
唉,早晚得暴露。
这一天,高铭回到府中,被人告知楚州兵马都总管,武德大夫宋江已经到了,正在客厅等着,高铭便过去见他。
自从方腊一别,再见宋江,高铭对他就一个感觉,胖了,宋江更敦实肥胖了,不过,许是胖了的关系,他白了几分,但整体仍然是个富态的黑胖子。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