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乱动。原本应当如炮弹般刚猛无比、直击目标的拳头,待他奋力打出之时,却显得绵软无力,就像一个破旧不堪、在风中毫无生气地随意晃荡的布袋子,毫无半点劲道可言,那拳头软绵绵地挥出,仿佛只是在空气中轻轻划动,没有丝毫的杀伤力;而那本该凌厉无比、如快刀斩麻般踢出的飞腿,其弯曲的角度严重错位,好似春日里在微风中柔弱无力地飘摇的风中残柳,绵软歪斜,尽显狼狈之态,腿踢出的轨迹歪歪扭扭,根本没有一点力量和速度。至于那记忆之中的招式顺序,更是混乱得仿若一团被顽皮淘气的孩童肆意搅弄、缠绕得乱七八糟的乱麻,前脚还在依葫芦画瓢地勉强比划着这一招式,可下一刻,脑子就像突然断了弦的琴,全然忘却了后续该如何衔接。脑袋里仿若闯进了一群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调皮捣蛋的麻雀,把那原本就不甚牢固的思绪搅得一团糟,各种思绪在脑海中乱飞,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哎呀,这罗汉拳怎么如此之难!”韦小宝紧皱着眉头,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疙瘩,满脸愁苦之相,嘴巴不停地嘟囔抱怨着,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挫败,恰似一只刚刚经历了一场惨败、垂头丧气的公鸡,全然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往日的机灵劲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脸的沮丧和失落。
此时,澄观大师负手静立在一旁,神色平和淡定,宛如那静谧无波、一平如镜的湖面,不起丝毫波澜,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然而其目光却犹如明亮的火炬,仿若能够穿透一切表象的迷雾,直击问题的核心要害之处,那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韦小宝内心的困惑与迷茫。他耐心地提点道:“心要静,气要沉,动作要连贯。习武之道,恰似那在平静的湖泊之上悠然泛舟,倘若心浮气躁,便如同湖面之上狂风大作,波涛汹涌,舟船必定倾翻,人亦会溺水而亡。唯有平心静气,方能如同经验老到的船夫一般,稳稳地掌控全局,让船只在湖面上平稳前行;气沉丹田,仿若那参天大树深深扎根于肥沃的土壤之中,根系深植地下,源源不断地汲取养分,力量方能自体内深处如涌泉般喷发而出,由内而外,沛然莫御,如同大树依靠根系吸收养分茁壮成长,从而拥有坚韧的枝干和茂密的枝叶;而动作连贯,则好似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相互连接,一环紧扣一环,倘若丝线断裂,珍珠散落一地,便会失去拳法原本所蕴含的神韵与劲道,沦为华而不实的花拳绣腿,就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失去了原本的美丽与价值。”
韦小宝听闻大师的教诲之后,赶忙像个犯错之后受训的学生一般,收敛心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按照大师所言去努力践行。可他那满是现代思维的脑袋,总似一个活泼好动、不安分的精灵,在这陈旧古老的武学规矩框架之内上蹿下跳,时不时便会蹦出一些新奇古怪、别出心裁的念头。瞧着罗汉拳的招式,他心底暗自思忖:“这一招式若是换个角度去施展,再巧妙地加上几分巧劲,岂不更加奇妙?恰似那利用杠杆原理去撬动巨石,以微小之力去搏击强大之力,说不定便能出奇制胜呢!”这般想着,他便擅自篡改了原本的动作,结果却恰似那东施效颦,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弄巧成拙。不仅失去了拳法原本所具有的刚猛凌厉之气,还因重心把握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啃泥,那模样极为滑稽可笑,身体前倾,双手在空中乱舞,引得一旁观瞧的小沙弥们纷纷捂嘴偷笑,忍俊不禁,他们的笑声在练武场中回荡,让韦小宝更加尴尬和沮丧。
待修习韦陀掌之时,韦小宝又陷入了另一番艰难困苦的困境之中,仿若深陷于一片黏稠无比、令人难以脱身的泥沼,举步维艰。这韦陀掌,仿若一条灵动狡黠、在草丛间迅速穿梭自如的游蛇,身形极为鬼魅,其行动迅速而敏捷,让人难以捉摸。其注重内劲的巧妙运用与身法的灵活多变,恰似那被无形丝线精准操控的木偶,在虚实变幻之间暗藏着致命的杀招,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隐藏着无尽的玄机。讲究劲由心生,仿若只要心意所至,力量便能如臂使指般地汇聚于掌心,力透掌心,瞬间迸发而出,其身法更是要如同鬼魅一般在暗夜之中飘忽不定,难以预测,让人防不胜防,好似一个幽灵在黑暗中穿梭,随时可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韦小宝初练之时,犹如一个手持钝斧、动作粗手笨脚的工匠,妄图精心雕琢一块温润细腻、价值连城的美玉,完全不得要领,发力的技巧生疏得如同许久未曾被启用而锈迹斑斑的生锈铁链,每次出掌,都似那绵软无力的拂尘轻轻一扫,轻飘飘的,毫无半点威力可言,莫说碎石断木这般刚猛之事,怕是连一张轻薄如纸的宣纸都难以撼动,那手掌拍出,仿佛只是轻轻拂过空气,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实在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