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演精彩戏法,那物件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落入他的囊中,随后他便带着一脸得意,混入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当他踏入少林寺这片净土,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哪怕只是偶然瞧见师兄弟包袱旁遗落的一块造型别致、纹路奇异,仿若藏着神秘故事的石子,或是斋堂桌上无人看管、色泽诱人、仿若散发着甜蜜召唤的果子,他那双手就像被一股强大到难以抗拒的磁石之力牢牢吸引,不由自主地缓缓伸将过去。那指尖颤抖着,一点点接近目标,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之光。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物件的刹那,仿若一道凛冽寒风,裹挟着戒律的威严,呼啸着吹过他的心田,刹那间吹醒他那险些被欲望完全吞噬、已然陷入犯错迷境的迷魂。他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浑身一个激灵,赶忙将手以最快速度缩了回来,那模样恰似小偷正在作案时,被一道强光骤然照彻,惊惶失措地撤回手,满脸惊恐与懊悔。每每这般时刻,他都仿若在悬崖边缘惊险万分地勒住了那匹脱缰狂奔的“欲望之马”,冷汗顺着脊背悄然滑落,浸湿衣衫。
至于“不许妄语”这条戒律,对于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凭借一张嘴便能在市井江湖中纵横捭阖、游刃有余的韦小宝而言,不啻于被一条粗壮结实、充满禁锢之力的粗绳,牢牢绑住了嘴巴,令他浑身每一处毛孔都透着不自在,仿若一只被绳索紧紧束缚、失去自由的飞鸟。以往在市井之中,他的言辞恰似一群脱缰野马,肆意奔腾在大街小巷,或编排妙趣横言,将街头巷尾的琐事趣事添油加醋、妙笔生花,逗得众人捧腹大笑;或信口胡诌,凭借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与机灵百变的口才,谋得种种便利,在市井江湖的复杂棋局中,巧妙布局、灵活应对。
可如今身处少林,每一次与师兄弟围坐于禅房、庭院,进行日常交谈时,那些诙谐却浮夸、真假参半、仿若绚丽泡沫般的言语,便似被一股无形之力驱赶,在喉咙口汹涌欲出。他却只能强行咽下,仿若吞咽一颗苦涩难咽的药丸,憋得满脸通红,脖颈处青筋暴起,像只被过度充气、鼓胀得几近炸裂的气球。有时,实在是憋不住那股子倾诉欲与表现欲,一时嘴快,脱口而出几句俏皮却不实的话,话一出口,瞧见师兄弟们投来诧异、略带责备的目光,仿若被一道犀利目光瞬间洞穿内心,才惊觉自己差点破戒,懊悔之色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上脸庞,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以惩戒这管不住的嘴。
虽说戒律严苛,仿若一道道难以跨越的天堑,横亘在韦小宝前行的道路上,但他那与生俱来、仿若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机智和狡黠,却似暗夜里熠熠生辉、永不熄灭的狡黠火种,总能在这看似绝境、毫无生机的困境中,寻得一丝缝隙,一丝生机,继而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啧啧称奇。他深谙戒律底线恰似雷池,不可轻易触碰,稍有逾越,便是粉身碎骨之祸。于是,他便在这规矩允许的“方寸天地”里,仿若一位被困密室却试图突围的智者,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地满足一己私欲。
想解馋时,他不会再如往昔那般莽撞伸手去偷拿食物,而是瞬间切换成一副人畜无害、满脸堆笑的模样,仿若春日暖阳般和煦可亲,凑到师兄弟跟前。随后,凭借平日里在市井江湖中搜罗积攒、仿若珍宝般的奇闻轶事,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讲讲起来。从街头江湖艺人那惊险刺激、令人瞠目结舌的高空杂耍,说到深巷酒馆里那些豪迈不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酒客趣事,言辞诙谐幽默,仿若灵动的音符,跳跃在众人耳畔;情节跌宕起伏,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紧紧抓住听众的心弦,仿若说书先生开讲精彩绝伦的评书,直把师兄弟们听得如痴如醉,眼神中满是痴迷与向往。趁众人沉浸在故事的精彩世界之中,他便巧妙地话锋一转,仿若一位精明的棋手,悄然布局,提及自己嘴馋之事,言辞间满是可怜与期待。师兄弟们被故事迷了心窍,仿若中了魔法,往往慷慨解囊,用小零食“犒赏”他这“故事大王”,让他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美食,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
寺中安排劳动,他亦不想老实出力,却又深知不能公然偷懒违背勤勉之戒,否则必将受到严惩。于是,他仿若一位深谙兵法谋略的将领,会事先如同侦查敌情般,细细观察劳作流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寻得其中窍门,恰似在迷宫中找到那唯一的出口。再佯装忙碌,手脚看似勤快地动着,实则巧妙借助工具特性与场地布置,玩起了“借力打力”的巧妙把戏。或用木棍巧妙撬动重物,那木棍在他手中,仿若变成了神奇的杠杆,轻轻一撬,便能省却大半力气,让重物乖乖听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