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暗流涌动,危险正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那群流氓见正面交锋不是对手,心有不甘,恶向胆边生,几人交换了个阴鸷的眼色,那眼神中满是算计与恶毒,竟趁韦小宝稍作喘息、护在阿珂二人身前之机,暗中使眼色,不一会儿,从街巷暗处、屋舍拐角涌出一群帮手,瞬间将阿珂和阿琪团团围住。人数众多,里三层外三层,如铜墙铁壁,密不透风,且一个个手持棍棒砖石,棍棒高高举起,似林立的长枪,砖石在手中被攥得紧紧的,满脸狰狞,凶相毕露,龇牙咧嘴地吼叫着,形势瞬间逆转,仿若从暖春坠入冰窖,寒意刺骨,危险重重。
韦小宝却临危不惧,仿若久经沙场、历经百战的老将,沉稳冷静得如同巍峨高山,屹立不倒。他深知此刻慌乱便是自掘坟墓,脑子飞速运转,恰似急速飞转的水车,水花四溅间,思绪已然清明。一边用言语分散敌人注意力,扯着嗓子高喊:“哟呵,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仗着人多欺负两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就一对一跟爷较量较量!瞧瞧你们这副窝囊样,人多势众还这般不要脸,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那声音洪亮,透着几分戏谑与嘲讽,仿若一把利刃,直直刺向敌人的自尊心,引得敌人纷纷侧目、怒目而视,注意力皆被吸引过来,一时竟忘了手中动作。
趁此时机,他脑内灵光一闪,妙计顿生。故意卖个破绽,佯装脚下踉跄,左臂一歪,似是力竭防守不稳,身体摇摇欲坠,引得敌人以为有机可乘,嗷嗷叫着挥舞棍棒,如潮水般攻向他,那棍棒带着呼呼风声,来势汹汹。却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仿若暗夜中狡黠的狐狸,待敌人近身,身形陡然一转,恰似陀螺高速旋转,带起一阵尘土,灵活避开凌厉攻势,衣角都未被碰到分毫。同时施展出少林功夫,拳似流星,快若闪电,直击敌人要害;脚若游龙,穿梭于敌人腿间,借力打力,巧妙化解敌人一次次进攻,再瞅准时机,迅猛反击,或直击咽喉要害,让敌人瞬间呼吸困难,捂住脖颈咳嗽不止;或横扫下盘根基,一脚踢去,敌人便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只听得惨叫连连,众人纷纷倒地,抱着受伤部位打滚求饶,地上一片狼藉。
阿珂和阿琪此时才缓过神来,阿珂轻拍着胸脯,胸脯剧烈起伏,仿若受惊的小鹿,惊魂未定,眼眶中还带着些后怕的泪花,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滴,看向韦小宝,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若风中飘零的落叶:“韦公子,这次又是你救了我们,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这世道险恶,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与阿琪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怕是要被这群无赖欺负惨了。”言语间,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与对韦小宝的感激。
韦小宝收起那副战斗时的凌厉模样,满脸堆笑,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和煦温暖,眼睛里满是关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阿珂身前,脚步急切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挠挠头,略带羞涩又故作豪迈地说:“阿珂姑娘,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谢字可太见外啦!我韦小宝哪能见着你身处险境而不管不顾呀,只要你平安无事,比啥都强。”说着,还小心翼翼地从袖口掏出一方手帕,那手帕洁白如雪,绣着淡雅的兰花,递向阿珂,“姑娘,擦擦泪,莫要再怕了,有我在呢,谁也别想欺负你。”
阿珂微微一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恰似天边云霞,那抹羞涩从脸颊蔓延至耳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手帕,手指轻触手帕边缘,触感柔软,轻拭眼角,嗔怪道:“你呀,总是这般冒冒失失,不过今日若不是你,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你这身手,倒是让我刮目相看,看来少林寺没白待。”言语间,先前那股子冷傲褪去不少,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俏,声音里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
韦小宝嘿嘿一笑,眼睛直勾勾盯着阿珂,满是讨好,挠挠头又凑近了些:“阿珂姑娘,你莫要生气,我这不是来得巧嘛。你这性子太刚烈,往后遇着这等腌臜泼皮,可别冲动,先想法子护住自己才是,可把我吓坏了,生怕你有个好歹。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这心里可就像被刀扎了一样。”
阿珂听着他这絮絮叨叨的贴心话,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仿若冬日里被塞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暖炉,嘴角不自觉上扬,轻哼一声:“哼,就你会说,不过,还是多谢你啦。”言语间,眼神里除了感激,还多了一丝别样的情愫,似是动容,又似是几分信赖,在暖阳下,熠熠生辉,仿若藏着熠熠星辰。
韦小宝见此,心花怒放,胸脯一挺,拍着胸脯保证道:“阿珂姑娘放心,往后只要你有难,我韦小宝定当第一个冲出来,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这条命都是你的,赴汤蹈火,在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