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唇瓣即将被侵袭时,夕日红突然张口,一抹银光弹过,关键时刻,她用出最后的底牌。
这是她母亲教她的手段,是每个女忍者的必修课,也是她们的优势,为的就是万一落入敌手还有殊死一搏的机会。
但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红瞳内倒映着的景象,星野牧齿间赫然叼着一枚银针,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银针还嚣张地在他牙齿间上下摆动。
一瞬间,什么旖旎暧昧全部冲撒。
星野牧眯着眼,当着她面缓缓吐出银针,刚想说点什么,就感觉一股劲风袭来,他本能地低下头,只觉得唇间温柔软糯,还没反应过来,嘴唇骤然一痛,口中淡淡地血腥味让他忍不住蹙眉。
就在这时,真红已经来到两人身前。
他的视角看不到两人方寸间的博弈,他只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对方按在地上。
父目前犯,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也不顾自己现在只是个普通人,抄起桌上的蜡烛扔过去,随后举起椅子就要砸向这个欺负他女儿的混蛋。
星野牧右手撑地,跃到一边,捂着嘴,另一只手指向夕日红,含糊地说道:“是你女儿对我施展的幻术,我是受害者啊!”
说着接住丢来的椅子顺势放在屁股下。
夕日红此时也迅速起身,盈盼如水的双瞳满是寒色,但理智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自己引以为傲的幻术两次被对方破解,这对她信心的打击是巨大的,没有幻术支持的她也只是个普通中忍而已。
星野牧摸了摸嘴唇,留有深深齿痕的伤口迅速复原,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正当他想说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星野牧耸耸肩:“看来我们需要换个地方谈话了,红小姐。”
说着,他站起身,人影瞬间消失。
红好像发现什么,手肘立刻抬起向后甩,但脖子猛然一痛,手肘无力地落下,身子瘫软倒地。
最后的记忆就是父亲也和自己一样,身子向后倒下...
“唔...”
门外,一个狱卒缓缓睁眼,看了看旁边也是一副似睡非睡的同伴,心头一跳,赶忙站起身踢了一脚对方,然后透过门上的小窗看向内部,见真红乖乖躺在床上睡觉,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同伴刚站起身,就见拐角一队审讯科的人马面色严峻地快步走来。
“这里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
为首者向前探一步想要开门,但两名狱卒却伸手拦住他:“不好意思,没有风影大人的手谕,任何人不能接近夕日真红。”
那人面色有些不虞,冷哼一声,透过门窗看着里面的真红许久,转过身:
“继续搜!”
见那些人离开,两人方才长舒一口气。
“龙阶,咱们刚才睡觉的时候没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那人不在里面睡的好好的嘛。”
“也是。”
清晨的阳光洒在红光滑的玉颜上,许是不适应沙漠的日光,红蹙了蹙眉头,缓缓睁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打了个激灵,双手一拍,身上柔软的蚕丝被,让她一时不敢确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猛地起身,看着这宽大的房屋,这里比她的卧室要大的多,家具装饰虽然简约,但让人看着很舒服。
她的目光迅速打量四周,很快就锁定在一枚苦无上。
时不我待,夕日红拿起床边衣服的时候,光洁白皙的手臂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成一套丝质的睡裙。
自己的衣服是谁换的?
还有这套新衣服,是谁为自己准备的?
她心中有个猜想,但她不敢,也不愿相信。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换好衣服,一跃下床,将墙上的一枚苦无塞进衣袖,就在此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红把东西放回去,迅速缩回床上,用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
“你醒了吗?”
房门外人没有得到回应,过了一会,才重新敲门,告罪一声推开。
红闻声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门口。
端着洗漱用品的风滚草被那目光吓的打了个激灵,但想着星野大人的嘱托,刻意回避对方的视线,将东西放到不远处。
“这是星野大人为你准备的洗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