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个道场。
还是一个花都这样省城,大地方的道场。
三教九流。
鱼龙混杂。
的确是和在乡下、镇子经营一个义庄。
不太一样。
千鹤,还受着伤呢。
再说就算是千鹤没有受伤。
他也不是一个做生意的人。
屠龙也十分注意这边的事情。
害怕有无赖在这药汤上做事情——这样的事情那个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是一两个泼皮。
说是喝了汤。
人死了。
要赔偿。
这一行,假一点的。
那就是装一个死人。
但是这一行里头。
要是丧尽天良的。
那就从街上找一个老弱。
直接毒药。
灌药灌死了他。
随后拉到了道场前头哭丧。
至于说害不害怕神佛惩罚?
都活不下去。
靠这个活着。
还害怕神佛?
全身贱骨头的混不吝罢了。
不过好在,石坚虽然去了津门。
可是在花都。
有石坚在上面罩着。
还有姜巡捕官面上照拂。
也未曾出过什么事情。
安安稳稳的差不多了。
所以在花都。
这一切,都算得上是蒸蒸日上了。
唯独一个人。
十分不好受。
那就是四目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四目的生活是什么呢?
每天勤勤恳恳,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强迫自己看书。
正所谓是,头悬梁,锥刺股。
四目还真的在自己的脑袋上面,拴了一根绳子。
绑在房梁之上。
防止他打瞌睡。
只要他的头稍微上下那么一点。
头发立刻准备拔出一两根。
这手段。
不可为是不狠。
不下定决心。
这每一次拔掉头发,都疼的四目眼泪都下来了。
在他学习的桌子前面。
就是出山的时候。
师父老人家的给予的他,符合他修行的那本请神术。
此刻,
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接的香火点燃。
并且早上就沐浴干净。
双手做法令。
然后围绕着法坛。
走来走去。
他来来去去的走,嘴巴之中念念有词。
那都是“请神之术”的词语。
念完之后。
他的双手在自己的眼前一晃。
做剑指。
然后用力的用脚跺着地面,大声的说道:“弟子四目当前,请祖师爷上身。
弟子四目当前,祖师爷上身。
祖师爷!
祖师爷!
祖师爷你在哪里?
祖师也你要是听到了的话。
给我回应一声好不好?“
就如此喊了半天。
四目的脚,都在地上跺麻了。
还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上身感觉。
祖师爷爷未曾接受香火。
没搭理四目!
四目放弃了!
他坐在地上。
满头大汗。
刚才的所作所为。
看起来就像是四目在搞什么闹剧一样。
做到这里,四目灰心丧气。
用力的拍了拍脑袋。
满脑子的疑惑不解。
“哎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怎么就是请不到神,感觉不到师祖呢?“
“哎呀,这花都城真是倒霉,我逛了好几圈,连一个能做法器的东西都没有。“
“大师兄都已经做得这么风生水起了。
我还是这个样子。
真是该死啊。
连一点大师兄的忙都帮不上。
真是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