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好,默契越来越高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天外天石碑上的守墓人……
“嫂子,你快去拿一些面粉过来,马上就要到时间了。”轻衣今日一大早就在厨房里忙个不停。
江淮和龚显文都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拖着几只凶兽的尸体,鲜血还哗哗流呢。
“你两人帮忙啊,没看见嫂子在忙吗?”看见二人回来后站着不动,轻衣没好气的催促道。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无奈,只能去帮许晚禾处理凶兽的肉。
凶兽浑身上下都是宝贝啊,血肉可是大补之物啊,坚硬的骨头也是上好的锻造材料!
四人都在忙碌着,轻衣在厨房烧菜,很快就传来了迷人的香味,就连辟谷很久的众人都被勾起了馋虫。
江淮在木屋前打扫着,虽然刚刚扫完,很快就会被黄沙重新覆盖,但是江淮还是认真仔细的扫着地。
许晚禾在屋子里点缀着精美的花朵,门框处也贴上来好看的剪花,普普通通的木屋在许晚禾的装饰下也变得别有一番风味。
龚显文还是冷着一张脸,默默的从地窖里搬出酒水,时不时轻轻嗅一下,然后被浓郁的酒香陶醉,露出满足的笑容。
画面定格在这一处,漫天的黄沙都没能盖住溢出来的幸福。没有庙堂的尔虞我诈,没有江湖的刀光剑影。仿佛就是一户普通人家在置办什么似的……
今天是四人来到圣地的第一年,所以大家打算好好庆祝一番。
饭菜很快就被端上桌子,满满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大家一起干杯!”
“干杯!”
四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猛烈的烧酒烧得两位美女的喉咙辣辣的,一抹绯红很快就爬上了脸庞。
江淮和龚显文还好,两人都是有一些酒量的,不至于一杯酒就上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抹红晕还是挂上的二人的脸颊。
大家都分享着自己的开心时刻,自己的童年,自己的经历,没有血缘关系的四人凑在一起,好似一家人似的。
这边是热热闹闹的聚餐,另一边的守墓人就显得落寞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石碑上,好像一个不会动的雕塑,这边的热闹跟他完全没有关系,只是一个人,孤单的坐在这里。
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年的时间里,他几乎不言语,也不会干涉江淮等人的事情。
他在这方天地中,因为大家能看到他。
他又不在这方天地中,因为大家总是忽视他,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江淮暗暗的发现,若不是自己的眼睛能看见守墓人,自己竟然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哪怕就在跟前,闭上眼睛,他就消失了,而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依然坐在这里,不曾移动分毫。
没人提起修炼,全都抛在脑后了,什么快乐说什么,什么开心做什么。
轻衣更加是喝上头了,粘着许晚禾一个劲的撒娇。
“嫂子,给我吃这个。”
“嫂子,我要吃这个。”
“还有这个嫂子。”
“嫂子你真好,你好香啊。嘿嘿嘿。”
……
这都给江淮整无语了,许晚禾可是他的女人!
不过许晚禾并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还哄着轻衣,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撒娇。
轻衣离开北宫家以后,就把江淮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如今四人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一年下来的相处,让四人都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虽然说是龚显文追随江淮,但是江淮却是把他当成兄弟,自己有的他也有!
在不远处的石碑上,守墓人不止一次被他们的欢声笑语吸引,痴痴地看着四人,眼中是说不明的情绪。
但是这股情绪很快就消散了,继而恢复到从前的寂寞中……
晚宴很简单,很快大家就已经睡倒在地上。
轻衣很没有形象的大开大合,肆无忌惮的倒在许晚禾的怀里,许晚禾也是困了,挨着椅子就睡着了。
龚显文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就连睡着了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一个人靠在角落里沉沉的睡去了。
江淮并没有睡着,而是起身,拿起一壶酒来到了石碑前。
守墓人仍旧闭眼,不去看这天下的一切。
坐下,熟练的打开酒缸,排列出两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