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罪端王府,做不成他们的生意?”
“想想,你说的很对,靖王府也是万万得罪不得的。”慕成雪脸上浮出笑意。
“哈哈,这才像话啊。”赵煜轩撇撒嘴,“姐姐,你看。我可是一直按你的吩咐,天天穿戴整齐,佩戴香包。我身边这几个人,每日可免了不少的罚。”
两人就如此在王府花园、湖池里与七八个随从一起玩耍。投壶、踢球、下棋、掷骨子,好不热闹。慕成雪许久没有这么由着性子玩,不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使命,完全融入到游戏中。
此后的好几天,慕成雪多次造访靖王府,凭着和小王爷的关系,她似乎已经成功融入了靖王府。
这天靖王带着帖身随从,从花园走过。远远看到赵煜轩、慕成雪一伙人玩闹的场景,不禁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贴身随从叫黔夫,高大威壮,一脸凶相,还多了一道刀疤。若在军营,至少可做一营的掌旗官。
黔夫听到后,发出一声“咕噜咕噜”的怪响,像是在回应靖王。靖王转过身来笑着看看黔夫,黔夫用厚大的手比划着,靖王看过后会心大笑两声,便不再搭理黔夫,只顾沿花园小路向书房走去,黔夫紧跟在后面。
书房三楼有一个大会客室,靖王赵洪推门而入,黔夫在门口处停住了,站在门旁,守住关上的大门。
会客室内程无双早就等候多时,自摘星楼一事后,她便被刘谨软禁在家,一是为了掩人耳目,打消六瓣梅的顾虑;二是为了让程无双的脑袋清醒、冷静一下。现在,刘谨估摸着六瓣梅已放松了警惕,便让程无双从王府查起。
靖王端详了程无双一阵,觉得程无双虽然长一张娃娃脸,但双眸之中稚气全无,心中盘算:刘谨派此人,必有深意,或许她确有过人之处。
靖王询问完程无双名讳,直接进入案情:“程大人,本王日前收到六瓣梅黑帖,大人要过目吗?”
“甚好!”
程无双接过黑贴,仔细看看、闻闻后,交还给靖王。
靖王身体倾向程无双,好奇地问:“程大人,有何发现?”
“这帖是用特制的纸做的,市面上并没有流通,纸上有一服艾草香气,与六瓣梅所用一致。”程无双坚定地说。
“如此,六瓣梅确是想要本王的人头了。”
“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这样。”
听到这句话,靖王突然有了兴趣,他捋了捋胡须问道:“那么依程大人之见,本王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放几时啊?”
程无双笑了,“尚书大人派下官来王府,是说这里有六瓣梅的线索。王爷的头能在脖子上放几时,要问王府里的护卫和王爷自己!”
“哈哈,好,好,答得好!”靖王不禁赞道,他也知道为何刘谨会派一个小姑娘。
“王爷,在下不过实话实说而已!”程无双并没有受宠若惊。
“程大人过谦了,实话实说这四个字,全天下可没几个人能在本王面前做到。本王实话说了吧,尚书刘大人对本王说,近日会派人协助本王防御六瓣梅,本王以为那个人就是程大人你啦。”靖王觉得心里对程无双生出几分好感来。
“听尚书大人说,王府里有六瓣梅的线索,”程无双又把话题扯回到案情上,“王爷,除了黑帖,可还有其他的吗?”
靖王笑笑,空中击掌三下,大力地掌击,竟毫无声息,程无双也未看出是哪路掌法。
门外的黔夫走进来冲靖王点头示意,赵洪对黔夫比划了一通,然后做了一个“去吧”的手势。
黔夫有些犹象,靖王两道浓密的剑眉立起,以不可反驳的眼神告诉他只管去做。
黔夫才不情愿地离开。
“程大人稍候。”靖王转向程无双客气地说。
“王爷,刚才那是?”程无双好奇地问。
“空鸣掌,三脚猫功夫,让程大人见笑了。”
程无双笑笑,自觉靖王与那些久居高墙之内的贵族皇室不同,身上有一股豪迈之气,也许他还真是位武林高手呢。
靖王与程无双再无交谈,书室里显得有些安静,程无双暗中观察请王,揣测着靖王到底掌握了什么线索?
“吱吱”门开了,黔夫看了靖王一眼,赵洪脸上立刻浮出神秘又得意的微笑,他站起身,示意程无双跟上。
于是,黔夫在前,靖王居中,程无双居后,三人一字首尾相连,出门后走进一条暗道。
暗道不长,直通向书楼的天台,天台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