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不错,或可一试呢。
次日,赵煜轩又去上学了,赵天一见状有些吃惊,但是过了几天,却没什么反应,就像那件事没发生过一样,不禁心里犯嘀咕,但后来他也想开了,大概是赵煜轩也试探了心华,发现她完全记不起来那件事了,自觉口说无凭,所以也就作罢了。如此一来,赵天一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又开始对左心华想入非非了。
这日,趁着午休,夫子离开的时候,他又缠住左心华:“师妹,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师兄再带你去看花,可好?”
心华扑闪着眼睛,故作矜持道:“师兄,你急什么?这几日庄妃看的好严,晚上过了时点,就不让进了。”
“晚了不让进,就去西宫呗。多的是房子,还怕过不了夜?”赵天一笑道。
“这怎么可以!”心华详装动怒。
赵天一见状悻悻道:“师兄也只是怕误了花期,师妹若是不愿,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心华见时机到了,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两汪秋水盈盈,泛着泪光,柔声说道:“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师兄贵为皇胄,而我...,今生怕是有缘相见,无缘....”
见着心华欲言又止的痛心样子,赵天一大喜过望,赶紧抢白道:“千万别说这话,师妹。在我心里,你可比天上的王母娘娘还高贵。他日,我父王登基,我必是太子,到时候一定要师妹你坐太子妃。”
赵天一说到激动处,手开始动了,一把抓过左心华的一只手,就要放在嘴边啃。左心华还好早有准备,另一只手在赵天一大腿处,猛地一揪。赵天一哪受得了这个,嗷的一下松了手,一边揉搓着大腿,一边说道:“师妹,你下手好狠啊,疼煞我了!”
“谁让你胡说!”心华嗔怒道,而后装在害羞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跑了。赵天一见状,自以为得之,不免心花怒放。
此后几天,赵天一更是大献殷勤,今儿个赠银、明儿个送玉,左心华欲拒还迎,在收与不收之间反复横跳,挠得赵天一像盒子里的蝈蝈,龇牙咧嘴,心发痒。
这日,左心华特意穿了件贴身短开,又让小红做了淡妆修饰,看起来既不失娴静,又添了妩媚。
“哎呀,我家小姐今日真是美的跟画里的人一样,我看,天底下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小红一本正经地开玩笑道。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左心华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煜轩那边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煜轩小王爷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煜轩小王爷肯为小姐你,做这么大的牺牲!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还说,看我揪不死你?”
两人在房里,一个追、一个跑,边笑边玩闹起来。
好,万事俱备。赵天一你若是心怀鬼胎,就当有此一劫。
左心华的一番打扮,果然钓上了赵天一,夫子才下课,他便心急火燎地找到左心华。
“师妹,今天这是穿了新衣啊!”
“哪里?刚入宫时,阿娘就塞了进来,只是一直没来得及穿。”
“好看的很啊”赵天一开撩了。
“是吗?”左心华故意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少女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赵天一看得有些迷糊了。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赵天一好半天回过神了,不禁盛赞道:“妙!妙!师妹风华绝代,穿什么不好看!”
“师兄,你...你...又取笑我了。”左心华捂着脸转过身,细细地说。
“岂敢!岂敢!师妹,我若有半点取笑之意,不得好死!”
心华听罢,回过头来,脸仍是用手帕遮着,只留一双汪汪黑眸,脉脉看着赵天一。
赵天一生性放荡,这段时间在宫里,丽妃、端王、夫子早晚接茬看着,不敢造次,心里早就憋坏了。哪经得起心华这般刻意撩拨,言辞越发露骨,手脚越发胆大起来。
心华低眉垂眼,做害羞状:“师兄,放尊重些,被人笑话事小,要是庄妃、丽妃知道可就麻烦了。”
一盆冷水浇下,赵天一身上的火势反还胜了几分:“师妹说的是,只是,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啊。”
心华看他那样子,狗熊吃不上蜜,抬头冲着悬崖上的蜂巢“嗷嗷”叫,“噗嗤”一声,嘴角上扬,笑了。
赵天一赶紧趁热打铁道:“哎,师妹,师兄一片真情啊。”说罢,真的用手狠狠锤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