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沉默了,低头陷入沉思。
何必胜见此,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王爷!”一声低吼将何必胜惊得一哆嗦,让端王低下的头重新抬了起来,把众人的将视线也集中过来。
只见张敬之挺身而立,慷慨激昂地说:“宣德十七年,皇上御驾亲征,深入不毛千余里,将旭烈部众逐离边境,边界始为安宁。为保西北边锤永安,皇上确立以边人守边土、以边土养边民之策,恩准西北三郡不纳粮、不征税,西北边界安稳十余年,旭烈部内迁三百里,但三郡藩王年年以抗旭烈为由,向朝廷要练饷,兵部年年核准,多则七八百万,少则四五百万,国库以此日渐空虚,再不想办法,我中土坐吃山空之日不久矣。恳请剪除此一项支出,以利国是!”
张敬之此言一出,如一石投入水塘,各位尚书相互视看,低声议论。
端王见此,大声说道:“诸位大人!诸位大人!安静!安静!”
议事阁里一下静得连头发落下的声音都听得见,但每个人心中都激起了诸多的盘算与思量。
“王爷,户部已经说了自己的提议,其他各部有什么意见也一个一个地,说说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相再也不能在后面稳坐钓鱼台了。
端王正不知该如何收拾,乐得有左明义帮他稳一稳局面,于是点头赞同:“左相说的是,就按兵、吏、礼、刑、工的顺序,逐个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