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宁苦百姓,不苦兵士;宁损民生、不怠军事,将朝廷国库之出,十之八九用之于军,十之二一用之于民,是以西北之民生,愈发凋敝,民为谋生,争相从军。”
好家伙,骂完了皇上,又骂藩王。还以为张敬之吃了豹子胆,搞了半天,真正不要命的在这里。
何必胜越听越不爽快,看着眼前情绪激昂的工部尚书,冷冷问道:“马大人,这钱本就是兵部划下去的练兵款项,燕王、赵王、代王这么用度,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民为谋生,争相从军,是以民越来越少,而军越来越多,边地本就贫瘠,长此以往,产量者少,吃粮者多,边地愈发不能养军,国库输出负担越发沉重。今年五百万两,明年七百万两,后年一千万两,总有不能承受的那一天!”
听到这里,张敬之感概道:“志远之言,振聋发聩,直指问题之津要,受教了。”
何必胜听了,冷笑道:“马大人所言似乎有点道理,可是似乎与我们讨论的事情没有关系。”
“何大人,你提议将西北练饷纳入每年国库常规支出,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西北大局的稳定,现在的西北,仅靠朝廷输入是维持不了啦。”
“而且,国库现在已经没有库存啦。”张敬之在一旁帮衬道。
“不知马大人到底有何良策?”一直没有太作声的陈首善突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