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裁军,可是砍到藩王的心窝里去了,裁得下吗?到时候问起罪来,还不是兵部的罪。”
听到陈首善的话,何必胜如梦初醒,立刻慌了神,神情一变,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左明义:“恩相,这...这...”
“你慌什么!慌什么!”左相大声吼道,他现在一看见何必胜那张大饼子脸就心烦。
何必胜吓得抿了抿嘴巴,咽了咽口水。
“裁军?哼,他们就过不了皇上这关!”左明义狠狠地瞪了何必胜一眼。
何必胜不说话了,把头沉了下去。
“老何,你也不要太灰心。七百万两银子的亏空已经核准,报上去了,户部总要找钱来补,张敬之要是找不来钱,我头一个上疏参他。先参他一个履职不力,再参我自己一个举荐不明,大不了大家一起下!”王平愤愤地说道。
“不至于!不至于!”何必胜笑笑。
大堂里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了。
端王府里的气氛比相府大堂的还要紧张、还要压抑。端王蓄了多久的势,攒了多大的劲,想在阁议上给左党,给藩王一点颜色,结果兵部亏空的烂账给报了,西北裁军、修渠也没有议下来,可若是说全无收获,那也不尽然,毕竟还是从兵部那里抠出了二百万两银子,算是恶心了一下何必胜。
看着端王愁眉不展的样子,马志远上前说道:“王爷,不必太过担忧,大事要徐徐图之。这次虽然没有达成所愿,但以臣所见,左党一派,已有所顾虑,不会轻易在国是上搬弄是非,为藩镇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