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明明是更久远的记忆。
“呜呜……呜呜呜……”
眼泪夺眶而出。
她像瘫倒一样趴在床上，尽情地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情绪。
* * *
砰。
一回到家，周磊就气喘吁吁地抢过陆鸣的手机。
“哇，到底多少钱啊，让她这么激动？！”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肖鹿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不可能不好奇。
陆鸣也一样，立刻掏出手机。
“呜……”
“嘶……”
20多万的数字。
看到这个数字，他们两个比肖鹿还要激动，高举双臂欢呼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啊！”
周磊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
“哇靠！那我们一个月能赚30多万？啊？疯了吧，烤核桃！”
“是，是这样吗？哇啊啊啊！”
之前赚到的直播平台收益11万元，加上b站收益23万元。
除去一些大的广告收入，目前已经赚了34万元。即使是分成最少的周磊（陆鸣多给了他一些），也能拿到接近8万的收益。
这都多亏了高达23万元的b站收益。
“爸爸！我长大要当烤核桃！”
“别闹了！”
两人一边喊着已经成为现实生活一部分的网络流行语，一边尽情地表达着喜悦。
为了庆祝，他们一人喝了一罐啤酒，然后深刻地体会到上了年纪的肝脏的脆弱，很快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真是短暂的庆祝。
* * *
第二天。
令人振奋的收益、广告费，以及令人瞩目的增长势头带来的喜悦，转瞬即逝。
咔嚓。咔嚓。
早上，陆鸣又像往常一样，吃着核桃麦片。
周磊的肚子，从这时开始，就隐隐地升起一股无名火。
“唉，这家伙真是执着。”
他打开冰箱，想找点别的吃的。
周磊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都吃完了……”
没有食材了。
本来昨天应该去买菜的，但因为拍摄，完全忘记了。
连方便面都没有，全都吃光了。
剩下的只有核桃片、玉米片、吐司……总之，全是麦片。
他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吃顿正经饭，然后出门了。
“嗯？你去哪儿？”
“没吃的了，也好久没买菜了。”
“有麦片啊？”
“……”
“还有吐司……你说你吃腻了，所以……”
“行了，你！”
砰。
周磊烦躁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唉，吃的没了也不知道买，这坚果脑袋。”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其实周磊也知道原因。
不是陆鸣没有责任心，不去买菜。
而是这家伙根本就没觉得食物不够！
只要核桃和牛奶充足，在陆鸣眼里，冰箱就是遍地流淌着奶与蜜的天堂。
吱呀。
这时，窗户打开，陆鸣的头探了出来。
“喂，出去的话把垃圾带走，在大门口。”
“……”
* * *
巨大的垃圾袋发出沉闷的声响落在地上。
咚。
周磊拍了拍手，走向经常光顾的羊杂汤饭店。
早上开门营业的店不多，除了这家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这里，羊杂汤饭，特大份。”
他熟练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点餐。
倒水，拿出筷子，然后和某个人对上了视线。
“啊？”
“啊。”
是肖鹿。
四目相对的两人，都没有听到。
从口袋里传来的手机提示音。
叮铃。
【烤核桃开始直播了！】
【快进来吧！】
* * *
-什么？一大早就直播！？
-啊，妈妈！您看！只要不工作就能看到烤核桃直播！
-啊哈？
-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