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杀!”,一名维斯新兵趁着一名披甲民兵刚刚登上城墙,立足未稳,立刻刺出了手中的长枪。
很明显,这些披甲民兵也是民兵中的精锐,立刻反应了过来,凭借其坚固的铠甲,甚至没有打算招架来袭的武器,直接举起手中的长剑砍了过去。
这种以伤换伤的战斗是新兵所没有想到的,现在在进行防守根本来不及,高棉人骨子里的勇猛也发挥了作用,不管不顾的继续刺出长枪。
一寸长一寸强,长枪先一步的刺到披甲民兵的身上,但再难刺进半分。
力量随着枪杆传到敌人的身上,让他直接身体一歪,本来砍向脖颈的长剑落到了新兵的手臂。
新兵身上只穿着立陶宛新兵所淘汰的简陋皮甲,手臂上根本没有一丝防护,瞬间被划出了一道巨大的伤口,血珠随之飞溅。
钻心的疼痛从手臂处穿来,让新兵差一点松开手中的武器,但强大的意志使得他赶快回过神来,因为面前的敌人再一次发起了进攻。
披甲民兵不会再给他机会了,双手持剑在身前滑出了一个半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民兵横起枪杆,企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但脆弱的木杆哪里会抵挡住势大力钧的一击,瞬间被斩断而后直接被开膛破肚,新兵感到自己的力量随着腹部喷涌的鲜血而逐渐抽离。
死亡,不断出现在这些关墙上,这些战技生疏的新兵的伤亡不断增加,只能收缩着阵型,继续顽强的抵抗着不断登上城墙的罗斯民兵。
攻城到了最白热化的阶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