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肖即使再后悔也无法在把他从维斯城再带回来,木以成舟。
现在他更关心的是一个在互助会可有可无的黑鬼,却在维斯城又焕发的第二春,这对他来说,就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为什么他在营地当中只能织一些破麻布,而在维斯城却能够染出彩色帛布。”
白严肖看着这个互助会中负责管理职业者的老人,他也是创建互助会的元老之一,从始至终都跟随着白严肖身旁。
“可能……可能是营地中没有符合他施展天赋的条件吧。”,老人听出了白严肖话中的责难,因此说话十分小心翼翼。
“那为什么不给他施展天赋的空间,难道我们互助会连建造一个织布坊的资源都没有吗?”
咄咄逼人的话语使得老人冷汗不停的流下,但却丝毫不敢用手擦拭,白严肖在互助会中的威严可见一般。
“是我……是我工作疏忽,本人年老体衰,给互助会造成如此之大的损失。”
漫长的岁月给了他沉淀的智慧。
对正在气头上的白严肖来说,任何一句顶撞和推托,收获的不会是谅解,而是宛如狂风暴雨的责难和辱骂。
但站在一旁的米罗也再也无法袖手旁观,硬着头皮说道
“会长大人,虽然这样的事件确实和他有脱不开的联系。”
“但您要知道,互助会的资金全部都掌握在您手里,批给他的资金可以说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满足这些职业者的需要。”
李尚志立刻站出,“米罗,你的意思就是这些都是会长的错误吗?”
“李尚志,这里没有你狂吠的资格。”
“说起罪魁祸首,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把互助会引到那个险地,又如何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被扎到痛处的李尚志立刻回击道
“难道我为了整个互助会考虑也是错误。”
“我还说是因为你打着保卫营地的名头保存实力,居心不良”
“你放屁,如果有一丝这样的心思,我米罗将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
白严肖看着原本的一场好好会议便是骂战,并且争吵的话题开始变得危险,内心更是生起一团火气。
“全部都给我闭嘴,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会长吗。”
在场的众人全终于停止了争吵,但依旧死死盯着对方,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互助会的大厅或许已经血流成河了。
有些疲惫的白严肖已经没有了在把会开下去的欲望,干脆双方各打30大板,便散会离开。
米罗突然感到眼前这个会长有些陌生。
自从经历了维斯城的失败后,他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前的冷静睿智也变成了现在的暴躁易怒。
当他的宝贝女儿深陷重病时,是白严肖花费重金请牧师进行治疗,当看到痊愈的女儿,米罗就决定一生效忠他。
但是现在他已经察觉到了白严肖对他的猜忌,否则作为会长心腹的李尚志不可能会说出那样诛心的话语。
“米队长,您回来了,食堂刚刚做好了饭菜,我现在就去帮您打饭。”
“这是我家母鸡刚刚下的鸡蛋,我家那位立刻煮好让我给您送过来,您一定要收下”
米罗刚刚进入军营,所有的异人民兵都投来关怀的目光,也让心情沉重的米罗好了一点。
他推辞着递来的各自食物,“你们的家里也有孩子,现在食物那么紧缺,不如把这些带给他们吧”
“如果不是你帮助我成功转职,否则现在他们这群兔崽子早就饿死了”
在场的民兵也都纷纷回应,表达着对米罗的感激,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无数次。
但就是这样重复无数次的场面却在今天出现了变故,被几名会长心腹拥促的李尚志不紧不慢的走进军营,轻轻咳了几下,而后说道
“正好大家都在,刚刚会长亲自做出决定,撤销米罗的带兵资格。”
“以后就好好的发挥他的天赋,转职训兵,给我们的互助会增加更多的军事力量。”
刚才热烈的场景被李尚志一段轻描淡写的话语泼了一盆冷水。
“凭什么撤销米队长的领军权,他有多少次解救了营地。”
“你一定假穿了会长的命令,他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有些士兵情绪有些激动,“我要去见会长,他肯定是昏了头……”
李尚志看